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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行天下】 第16-20集 (完) 作者:妖精

时间:2022-01-12

【横行天下】   
   作者:妖精
   出版社:河图文化


  【第十六集】第一章:奉命守三关

  第二天,六郎来到飞虎城,在吃了早饭后,六郎召集飞虎城所有的将领前来商议大事,六郎首先强调个人职责,要这些将领必须只遵从他一个人的命令,但有一个将领却说他只听命于皇上,而程世杰才刚造反,现在六郎又要独揽大权,于理不通。

  六郎闻言,痛骂了那将领一顿,并将他重打六十大板,然后命人将他关到监牢。

  六郎在重新任命将领后,便将飞虎城的两万名精兵加上杨四姐带来的三千名兵马重新分成六个军队,每个军队大约有四千人,并编有一名将军、三名副将,而副将分别负责司法、财政和训练三项工作,但因为人手不够,六郎又从军中挑选几名有读过书的士兵在旁边协助那些将领,并且每天都要向他报告军队的事情。

  六郎并开始招募全城的青壮年,并且让来报到的人可以领到二两银子,所以来的人很多,到了下午时甚至已经招募到两多人。

  这时,六郎命令手下收集全城的废铁,并要大家炼化那些废铁。

  众女见状,搞不懂六郎的用意,便纷纷询问起原因。

  六郎道:「程世杰兵败解塘关后,绝不会善罢甘休,我猜想他必然会勾结大辽,而大辽早就在旁虎视眈眈,只等着程世杰相应。而这飞虎城十分重要,你们想若是失去了飞虎城,那卧牛关和解塘关就成为孤城,到时便会腹背受敌,而且还得不到援助。前些时候,我们守三台关时就吃过亏,城内的弓箭根本不够用,最后还是靠丢石头击退程世杰的兵马,所以我要提前做好準备!大家,一场恶战即将要来了……」

  杨四姐问道:「大辽会发兵?」

  六郎点头道:「不但会,而且他们第一个目标就是飞虎城。现在城中仅有两万多名兵,粮食也不多,所以这两天我打算回瓦桥关一趟催粮催兵,顺便交圣旨。」

  众人闻言,纷纷赞同六郎的想法。

  六郎继续说道:「飞虎城也算是大城,城内除了有两万名兵马外,还有十万名百姓,我计算了一下,能够参加保卫飞虎城的壮年人至少有一万名,现在我们已经招募两千名兵,所以我们还要继续,而这件事就由慕容飞雪和紫若儿负责,你们就一边招兵买马,一边编队训练,争取在短时间内将将他们练成铜筋铁骨!」

  慕容飞雪闻言,点头应了一声。

  六郎对白云妃和白雪妃道:「你们则继续蒐集废铁,炼铁製造箭枝,」

  白雪妃姐妹俩闻言领命。

  六郎对兰梦蝶说道:「你则负责全城治安。这几天要多派探马出去走动,密切注意大辽的动静。」

  兰梦蝶闻言领命。

  见事情安排得差不多后,六郎便吩咐準备吃晚饭。

  杨四姐问道:「六郎,大家都有事做,那我呢?」

  六郎笑道:「你保护我回瓦桥关啊!」

  杨四姐继续问道:「那其他人就不回去吗?」

  六郎说道:「回去干什幺?回去哪里有在飞虎城逍遥自在?」

  潘凤说道:「那幺我呢?」

  六郎道:「你当然要跟我回去覆旨,你可是皇上钦封的昭阳公主,虽然和亲失败,但你也得回去见皇上,并帮我证明程世杰的反心。」

  潘凤说道:「我不想回去,等回去后,说不定皇上又会将我指婚给谁。」

  六郎笑道:「放心!即使皇上再指婚,也只能指婚给我,不过我可不一定会答应啊!」

  还不等六郎动身,赵光义就派专使到飞虎城宣旨,要六郎马上到瓦桥关面圣。

  六郎接到圣旨后,随即找来张光北和李同顺,便要与杨四姐,潘凤和潘豹回瓦桥关覆旨。

  在临行时,六郎吩咐白云妃要悉心照料已经怀有身孕的慕容飞雪和白雪妃,这才扬鞭上路。

  在日落时分,六郎等人回到瓦桥关,就先去见赵光义。

  赵光义的神情既有高兴,也有担忧。

  这时,六郎让张光北和李同顺将山西之行的经过讲给赵光义听。

  张光北两人早就和六郎串通好,便将程世杰说得一无是处,之后又大大夸奖六郎一番,说六郎足智多谋,临危不乱,带着大家与程世杰拼得你死我活,还收复巴郡、三台关、解塘关、卧牛关及飞虎城五座关隘,然而程世杰兵多将广,而他们又缺乏粮草,只能暂时採取坚守的方式。

  这时,六郎恳请赵光义发兵,以讨伐程世杰。

  赵光义点头道:「爱卿辛苦了!这件事,等明日徵求众人的意见后,朕再做定夺!」

  宋太宗对潘凤问道:「昭阳,那程世杰之子是不是欺负你了?」

  潘凤哭道:「皇上,程世杰密谋要造反,而且他们一家都不是好东西,你将凤儿和亲给程世杰的儿子,但想不到程世杰的两个儿子根本就是混蛋,竟抢着和凤儿入洞房,呜呜!」

  赵光义闻言气得鬍子直发抖,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的往桌上一摔,骂道:「简直是禽兽不如!」

  这时,六郎将程世杰与大辽私通的密信交给赵光义。

  赵光义看了那些信件后,气得马上站起来,道:「马上发兵,诛杀程世杰那逆贼!」

  六郎想了想,道:「皇上,这件事先不要急,我们先观察大辽的动静,免得大军进入山西后,被大辽趁机偷袭。」

  赵光义闻言,连连称是。

  当六郎回到杨家在瓦桥关暂时居住的府邸、见到杨令公等人时,六郎顿时百感交集,尤其见四娘由于想念六郎,鬓角还添了几根白髮。

  六郎用了大半夜的时间,将山西之行的经过讲给杨令公等人听。

  杨令公讚赏道:「六郎,你果然不负众望,没有给我丢脸。你一路上鞍马劳顿,今天就早点歇息吧!」

  沈灵梅听完六郎讲述山西之行的事情后,内心对慕容飞雪等人羡慕不已,见她们个个都立了大功,而她却只是待在瓦桥关,令她一心盼望也能跟慕容飞雪等人一起上战场并肩作战。

  杨三郎与杨七郎闻言后,均摩拳擦掌,表示若是要征讨程世杰,必要请战杀敌,而杨二郎和杨五郎则沈默未表态,唯有杨大郎闷闷不乐,想必是在想念慕容飞雪,并且还偷偷问杨四姐为何不见慕容飞雪回来。

  杨四姐知道是六郎故意不让慕容飞雪回来,但事到如今,也只能骗杨大郎:「飞虎城的情况十分危急,大嫂正在加强飞虎城的城防,估计过段时间就会回来了! 」

  杨大郎闻言,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早,再吃完早饭后,六郎跟着杨令公去见赵光义。

  赵光义将六郎山西之行的情况告诉群臣后,便询问众人的想法。

  其实程世杰兵变之事已经成为事实,而且大家心里都有数,但关于是否要出兵,众人都是各持己见,但是大部分的人都主张按兵不动。

  潘仁美上奏:「皇上,程世杰只不过是地方节度使,这只是小小的兵乱,根本不足为惧。目前辽兵压境,兵力是我军的两倍;如果这时分兵攻打程世杰,若辽军趁机南下,恐怕有些不妥啊!」

  赵光义又徵求群臣的意见后,便对六郎道:「杨爱卿!」

  六郎出班施礼道:「皇上!」

  赵光义道:「那程世杰起兵谋反,当属大逆不道,但现在大宋正与大辽两军对垒,都在静观其变,我想大辽很愿意看到我们和程世杰发生冲突,然后坐收渔翁之利。以朕的意思,先让程世杰闹一阵子,咱们看看大辽的反应再做决定。」

  六郎道:「皇上!三台关、卧牛关与飞虎城现在缺乏兵马,一旦程世杰在太原重新调动大军攻打,唯恐三关会失守,既然皇上暂时不想平定叛乱,也要马上增加三关的驻防兵马啊!」

  赵光义闻言点头,对六郎说道:「爱卿,你看是不是从真定调一些兵马去支援三关的防御。」

  六郎说道:「皇上,真定乃是河北重镇,一旦丢失,后果将不堪设想,我已经传令加紧募兵,但仍然不够,还请皇上以大局为重,另想良策。」

  潘仁美奏道:「皇上,要不从易水南岸大营调一些兵马……」

  杨令公道:「潘大人,这更是要不得。易水南岸大营乃是河北的凭仗,一旦兵力薄弱,就会影响到大局,如果那时大辽攻向瓦桥关,我们要如何抵挡攻击?」

  潘仁美闻言,闭口不再说话。

  最后,赵光义封六郎为北路元帅外加镇西大将军,总领三台关、卧牛关和飞虎城三关的兵马,西拒程世杰,北抗大辽,而赵光义便不管此事了。

  六郎和杨令公商议了一会儿,便告诉杨令公,今天下午他要回飞虎城。

  杨令公点头同意,并嘱咐六郎要多加小心,边关防务不可儿戏,要尽心尽力,恪守职责,守护好每一寸土地,虽然赵光义有点昏庸,但身为臣子,仍要为国为民做事。

  六郎闻言牢记在心。

  杨七郎说道:「六哥,我要跟你一起去飞虎城,我跟爹说好了,所以你必须要带我一起去。」

  六郎笑了笑,看杨令公点头同意,便答应杨七郎的要求。

  这时,潘凤和潘豹来找六郎。

  潘凤向六郎表明要跟他一起去飞虎城,而六郎自然愿意让潘凤跟着,而潘豹和杨七郎一见如故,两人黑瘦精悍,都拥有天生神力。

  当六郎将粮草準备好后,便带着潘凤、潘豹、沈灵梅与陆雪瑶等人前往飞虎城。

  一路上,六郎等人说说笑笑,出了瓦桥关,就直奔向飞虎城。

  当六郎等人押运粮草来到飞虎城时,慕容飞雪、兰梦蝶、紫若儿、白云妃与白雪妃都出城迎接。

  六郎见状,自然高兴得不得了。

  慕容飞雪说道:「六郎,现在飞虎城的总兵力已经达到四万名,而我和紫若儿每天都在严格地训练军队。」

  六郎闻言点头,接着又问白云妃和白雪妃蒐集废铁的情况。

  白云妃道:「我们在城内大肆地蒐集废铁,并将其炼化后製成箭枝。现在我军共有四千名弓弩手,而每名弓弩手都可以分配到五十枝箭。」

  六郎点头道:「不错。」

  白雪妃道:「六郎,这几天,我忙着整顿砲兵,而飞虎城共有二十门虎威炮,这种炮射程远,威力大,但弹药却没有很充足,而且还有四十多门流风炮,这种炮射程较近,是用来攻击攻城的步兵,这种的弹药很充足,另外我在飞虎城发现一大批的『仙女散花雷』,这是我们悬空岛研究的特殊火器,在拉响雷、上导线后,将其投掷出去,就可以在敌军中产生大面积的爆炸,能杀伤敌军。」

  说着,白雪妃将仙女散花雷拿给六郎。

  六郎见状惊讶不已,心想:这不就是我们的手雷吗?想不到宋代的奇门已经研究出来了,真是太好了!想到这里,六郎高兴地亲了白雪妃一口,道:「雪妃,真是太谢谢你了。」

  白雪妃继续道:「我军十分缺少砲手,虽然有一些兵会,可技术都很差,这样会白白浪费掉砲弹,所以我特地挑选十几个伶俐的兵,并亲自教他们要领,然后再让他们回各自营中传授其他的砲手,这几天都把我忙坏了!」

  六郎心疼道:「雪妃,你为我怀宝宝,还要这样劳累,回头我一定好好奖赏你。」
  【第十六集】第二章:粮草被劫

  第二天,在吃早饭的时候,慕容飞雪道:「六郎,刚刚我接到卧牛关仁堂会将军的信函,他在卧牛关招募了将近五千名新兵,而因为兵源增多,加上他将一部分的军粮拿去支援解塘关,所以军粮紧急,仁将军已经开始徵收军粮,并看看能不能从飞虎城拨一部分军粮到卧牛关,以备急用!」

  六郎道:「那就拨一千石粮食给仁将军,而且等下就派人送过去,由于这粮食太重要了,必须要有亲信跟随我才能放心,你们有谁愿意担当此重任?」

  众女闻言都自告奋勇。

  六郎考虑了一会儿,道:「这次任务,就让云妃去吧!」

  六郎拍了拍白云妃的香肩,道:「给你一千名兵,路上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要搞砸这件事。」

  白云妃领命,在吃完早饭后,点了一千兵马,便带着粮食奔往卧牛关。

  两天后,当六郎等人正在用午膳,才刚吃到一半时,就见白云妃满脸灰尘的跑进来,来到六郎面前哭道:「相公,不好了,我押运的粮草被人劫走了!」

  六郎闻言跳了起来,一拍桌子,怒喝道:「谁这幺大的胆子?居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云妃你不要急,慢慢说,将事情说清楚。」

  白云妃止住哭泣,道:「抢走粮食的人很多,而且似乎早就有準备。因为当我带着兵马到途中时,那些人就突然出现,令我们伤亡惨重,虽然我奋力拼杀,好不容易挽回局面,但那些人却有援兵出现,我见实在不敌,就只好丢掉粮食逃走了!」

  六郎安慰道:「犯不着为了一千石粮食丢了性命,反正粮食丢了我们可以抢回来,那你有打听清楚劫粮食的人是谁吗?」

  白云妃道:「现在还不清楚,不过我已经有找人去调查了,另外我还派人将这件事告知在卧牛关的仁堂会将军,他应该也会彻查此事。」

  六郎点了点头,道:「虽然这批粮食不多,但我决不允许有这种类似蔑视我军的情况发生!传令点一千名轻骑兵,火速前往事发地点。」

  慕容飞雪道:「六郎,你只带一千名人马是不是太少了?」

  六郎道:「事发地点应该距离卧牛关很近,而仁堂会将军应该比我早知道这情况,加上他招募了不少兵马,若是到时需要兵力,那就从他那里调动,何况这些粮食本来就是要给他的,他当然要出一分力。」

  这时,众女纷纷自告奋勇要跟六郎一起去。

  六郎道:「这只是点小事,现在重要的是不可以怠慢飞虎城的军务。而我不在的期间,慕容飞雪就总掌军务,雪瑶则训练兵马,梦蝶和潘凤负责城内的治安,紫若儿就掌管军纪。」

  杨四姐和白雪妃问道:「我们呢?」

  六郎正色道:「跟我前往卧牛关。」

  六郎点齐一千名轻骑兵,便与杨四姐、白云妃和白雪妃前往白云妃被抢粮食的地方。

  当六郎等人到了白云妃被抢粮食的地方时,已经过了掌灯时分,而仁堂会也刚带一小队人马赶到,他在与六郎见面后,就开始详细地询问驻扎在此地的白云妃的部下。

  那部下告诉六郎等人,打劫粮食的那些人顺着前面的岔路往北走,而因为那些人的警戒心很强,令他无法继续跟蹤,等过了一会儿他再上前时,就发现那些人已经失去蹤迹了!

  仁堂会问道,「那你们还有发现到什幺线索吗?」

  那部下说道:「再往前走有两条岔路,一条路通往莲花峰,另一条路通往晋阳县城。而我们在两条路上都有发现到杂乱的马蹄印,并盘问过过路的樵夫,她们说曾看见有批人马前往莲花峰,但并没有看见有粮草车。」

  仁堂会点了点头,道:「六将军,这莲花峰有聚集一伙亡命之徒,他们自称为莲花教,而教主为轩辕霸一,据说有练一套刀枪不入的神功,并拥有大约三、四千名信徒,大多是背着人命的江洋大盗,他们在三年前佔据莲花峰,另外这轩辕霸一和晋阳县城的守将关係很好,所以这次的劫粮很有可能是他们联手行动。」

  六郎点头道:「确实有这个可能!但那一个小小的晋阳县城的守将,为何有这幺大的胆子敢劫我军的粮食?」

  仁堂会道:「这晋阳县城三面环山,往南是通我们这里,而往北有一条小路通往大同。我想自从我们佔据卧牛关后,晋阳县城的守将彭有亮见程世杰没有出兵的意思,便开始有做长期对抗的準备,但因为想从北面运粮食实在很困难,所以就动了我军粮食的主意。」

  六郎骂道:「这些混蛋竟然真敢打我的主意,看我怎幺收拾他们!只是他们是怎幺知道我军的运粮行动的?」

  仁堂会想了想,道:「也许运粮的队伍中有内奸……」

  白云妃顿时恍然大悟,道:「我想起来了,当运粮队伍还未出飞虎城时,有一个人突然说要请 假!但现在想想,肯定是他去通风报信了,而我还带着粮食当然不会比他快,所以当他报完信后,那些人便可以在那里设下埋伏袭击了!」

  六郎道:「原来是这幺回事!不过既然已经知道是谁干的,那明天我们就调集兵马,去踏平晋阳县城。仁将军,照你来看,这晋阳县城好不好攻? 」

  仁堂会道:「六将军,晋阳县城的兵力不足五千名,虽然彭有亮足智多谋,但仍不足为惧,重点是那些在莲花峰的匪兵,他们若是知道晋阳县城受到攻击,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地来支援,而这将为我们攻打晋阳县城时带来不小的麻烦。」

  六郎闻言哈哈大笑,道:「这样就最好不过了!我就怕我在攻打晋阳县城时,那些莲花峰的匪兵会置之不理,而且他们佔据着莲花峰,如果想要攻打他们确实不容易,可若是咱们佯装攻打晋阳县城,来个围点打援,就能狠狠地打击那些来支援晋阳县城的匪兵,然后我们再一鼓作气地拿下莲花峰,而这时晋阳县城就变成一座孤城,那岂不是指日可破?」

  仁堂会竖起大拇指,讚道:「六将军果然神机妙算,那我们这就回卧牛关,等明日调动大军,攻打晋阳县城。」

  当六郎与仁堂会回到卧牛关时,待在卧牛关的众女纷纷出城迎接六郎,而且由于有好几天没有见到六郎,她们无不是泪眼矇眬。

  苗雪雁拉着六郎的手,道:「六郎,你终于回来了,我们还以为你忘了我们呢!」

  六郎说道:「这怎幺可能!我这不是回来了!」

  张慧茹和兰柳知道杨四姐在六郎心目中的地位,所以一看到杨四姐就马上到她面前对她大献殷勤,而由于杨四姐最近的心情不错,加上她已经知道六郎和那些女人之间的事了,便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张慧清和张绿华的个性腼腆,只是跟在众人身后窃窃私语。

  等六郎等人进入大厅后,六郎又见到两个女子,在细看之下,其中一个女子正是苏姬,于是六郎上前抱住苏姬,道:「苏姬,当初将你留在巴郡,我真是愧对你啊!」

  苏姬笑道:「六爷,我已经将性命交给你了!而且你是怎幺对待我,我心理清楚得很,何况我不是好好的吗?只是万马堂的人为了保护我和铁姑娘,他们都牺牲了!」

  六郎看了看铁心兰,叹道:「铁姑娘,让你受委屈了。」

  铁心兰盈盈拜倒在地上,道:「六将军,若不是有你,心兰恐怕早就死了!你的大恩大德,心兰无以为报。」

  六郎将铁心兰扶起来,问道:「你父亲,铁老将军呢?」

  铁心兰眼眶一红,道:「家父在巴郡战役中身中暗箭,不幸牺牲了!」

  六郎叹了一口气,安慰着铁心兰:「铁姑娘,你不要难过,这个仇我们早晚要报,程世杰那老贼我是不会放过他的!」

  铁心兰闻言擦了擦眼泪,重重地点了点头。

  这时,六郎召集大家商议该如何攻打晋阳县城。

  孟良与焦赞闻言,纷纷向六郎表示他们要兵发晋阳县城。

  六郎道:「你们不要急,我们肯定是要攻打晋阳县城,可在此之前我们要考虑周全。我已经与仁将军商议好了,明天就兵分两路,由我和仁将军各带一万名人马。而仁将军、孟良、焦赞和你们的两位夫人负责佯攻晋阳县城,等莲花峰的匪兵出动后,你们就掉转回头,与我率领的兵马形成合围之势,然后我们就围点打援,先击败莲花峰的匪兵。」

  孟良与焦赞闻言,皆赞同六郎的意见。

  六郎继续道:「我会带领一万名兵马,与四姐、云妃、雪妃和燕子埋伏在那些匪兵身后,到时就可以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这时,张慧茹、张慧清、兰柳还有受伤的苏姬和铁心兰问道:「那我们呢?」

  六郎道:「你们就留守在卧牛关吧!」

  见六郎打定主意,虽然张慧茹心中不乐意,但也只好照办,而她有心想问六郎今晚是不是可以跟她在一起,但见杨四姐神情冰冷地在六郎身边,她生怕惹这位姑奶奶生气,便只好作罢!因为杨四姐在战场上的凶狠劲,张慧茹至今仍难忘。

  由于明天要攻打晋阳县城,于是众人便各自回房间休息。

  苏姬才刚来卧牛关没几天,由于她的伤势还没有完全痊癒,因此这几天她与铁心兰住在一起。

  苏姬自从来到卧牛关后,就一直在盼望着六郎的到来,这时六郎来了,但却因为种种原因,苏姬无法与六郎说上几句话,令苏姬略微感到遗憾,但仍还是满心欢喜。

  铁心兰在沐浴过后,穿着一件柔软的睡袍来到苏姬身边睡下,但见苏姬出神,便笑问道:「苏姐姐是不是在想六将军?既然你想他,为何不去找他啊?」

  苏姬顿时回过神来,道:「六郎不是说了吗?明天要攻打晋阳县城。心兰,我知道你恨透了程世杰,我一定会让六郎为你报仇。」

  铁心兰含着眼泪点了点头,道:「苏姐姐,那程世杰实在太可恶了!那我们什幺时候要发兵攻打太原啊?」

  苏姬抚摸着铁心兰的秀发,说道:「我也不知道,回头再问六将军吧,不过要等他先打下晋阳县城再说。」

  当苏姬与铁心兰正在说话时,突然听到门边有动静,然后就见苗雪雁笑容满面地带着六郎进来。

  苏姬顿时心中一喜,而铁心兰却感到紧张,因为在六郎未到卧牛关时,苗雪雁就和苏姬商量好,由于她们认为铁万鸣死后,铁心兰就孤苦伶仃地活在这世上,不如就让她跟着六郎,再说六郎身边已经有这幺多女人了,多她一个也没差。

  六郎进来后,先抱着苏姬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道:「苏姬,你不怨我没有回巴郡找你吧?但当时的情况太危险了,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

  苏姬说道!「我都说不怪你了,你被困在三台关的事情,雪雁都告诉我了。」

  六郎关切地问道:「你身上的伤怎幺样了?让我看看。」

  说着,六郎就要解开苏姬的衣襟。

  苏姬连忙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你不用担心。」

  然而六郎却固执地推开苏姬的手,然后解开苏姬胸前的衣襟,发现那一箭正好射在苏姬心口下方仅一寸的地方,如果再往上一点点,恐怕她就香消玉殡了!

  一想起在太原城门时的情景,六郎仍感到心有余悸,他小心翼翼地抚摸着苏姬胸口那已经痊癒的伤痕,说道:「苏姬,我真的很担心你的伤势啊!」

  苏姬闻言,含羞地望着六郎,突然她感觉到胸前有股疼痛,竟见是六郎握着她的乳房。

  苏姬脸红道:「六爷,不要这样,心兰在这里啊!」

  六郎嘿嘿笑道:「燕子都跟我说了,心兰妹妹不是想做杨门女将吗?我今天就是来收她。」

  铁心兰娇羞道:「六爷,我怕……」

  六郎道:「怕?做杨门女将有什幺好怕的?难道你不想吗?」

  铁心兰支支吾吾地道:「我……我想,可是我……」

  六郎笑道:「既然想做,那还怕什幺?」

  说着,六郎就爬到床上。

  铁心兰原本还想闪躲,但她在床上,还能躲到哪里?

  这时,六郎抱着铁心兰的纤腰,而大手已经探入衣服内,一边揉弄着那对还不是很丰满的椒乳,一边吻着铁心兰的嘴唇。

  当六郎开始亲吻着铁心兰时,铁心兰顿时脑中一片混乱,娇躯也越来越酥软。

  苗雪雁见状,笑道:「六郎,她们就交给你了,我先走了。」

  苗雪雁刚要转身,却被六郎抓住手腕,接着六郎顺势一带,就将她拉到床上。

  六郎笑嘻嘻地说道:「燕子,你可不能走啊!」

  苗雪雁问道:「为什幺?」

  苗雪雁身上的罗裙不时扫过六郎的身体,那轻柔的薄纱带给六郎一种异样的感觉,而那淡淡的幽香也传入六郎的鼻中,令他心中不由得一荡,随即解开她身上的罗裙,一本正经的道:「心兰妹妹还未经人事,我怕她会害怕,所以想找个人示範给她看。」

  苗雪雁娇羞道,「那你可以找苏姬啊!」

  六郎褪下苗雪雁的薄绸长裤,道:「苏姬身上有伤,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我那肉棒那幺粗,只好找你了!」

  说着,六郎将肉棒插入苗雪雁的体内。

  苗雪雁「哎呀」一声,便微微扭动着下身,让六郎的肉棒能研磨着她体内的最深处。

  苗雪雁微微颤抖着娇躯,蓦地她张开香唇狠狠地咬了六郎的肩膀一口。

  虽然六郎感到有点疼,但这种异样的刺激反而让六郎的感官更加敏锐,甚至有股令人要发狂的快感,于是六郎在加速进攻的同时,问道:「燕子,你干嘛咬我?是不是嫌我来晚了?」

  苗雪雁一边娇哼,一边道:「知道,你还问!」

  六郎笑道:「那你刚才还假正经?」

  苗雪雁不依道:「你这哪里是在疼爱人家?分明是打算先在我身上发洩,待会好专心对待苏姬和兰妹妹。」

  「兰妹妹?」

  六郎拍了拍脑袋,道:「这下好了,我身边有了大兰兰和小兰兰,现在又有一个小小兰,看来我是掉进兰花丛了!」

  铁心兰闻言,不由得咯咯笑出声。

  这时,六郎伸手分开铁心兰的双腿,并摸了进去,有种光滑而柔软的感觉,不 由得惊讶道:「小小兰,你这里是没有发育好,还是天生就这样光秃秃?」

  铁心兰红着脸,并夹紧双腿,道:「六爷,不要取笑人家嘛!人家天生就是这样,我还觉得很奇怪呢!」

  六郎抚摸着铁心兰的私处一会儿,道:「刚才我说掉进兰花丛有什幺好笑的?乖乖看我和你燕子姐姐玩游戏,一会儿就轮到你了!」

  铁心兰闻言娇呼一声,随即羞答答地用被子蒙上眼睛。

  这时,苏姬抚摸着六郎那强壮的背脊,看着六郎与苗雪雁翻云覆雨。

  六郎对苏姬道:「苏姬,你可不要生气啊!我不是不想疼你,是因为怕伤到你的身体,等我先在燕子身上享受一番,一会儿我会把精液都给你。 」

  苏姬闻言,心领神会的妖娆一笑。

  苗雪雁急道:「六爷,我也要。」

  六郎闻言,狠狠地干了苗雪雁数下,道:「这不是正在给你吗?」

  苗雪雁娇声道:「啊!看来六爷还是偏心啊!」

  六郎不语,随即一股作气,将苗雪雁杀得丢盔卸甲,溃不成军!然后六郎趴在铁心兰的身上,道:「小小兰,我来给你办手续了!」

  铁心兰疑惑地问道:「六爷,办什幺手续啊?」

  六郎将肉棒插入铁心兰的白虎洞,道:「办完这个手续,你就是杨门女将了!」

  铁心兰顿时疼得一哆嗦,不由得紧紧抓住六郎的手臂。

  六郎吻着铁心兰的香唇,听着她那轻而急促的呼吸声,然后轻轻地扳起铁心兰的身子,而看着她那紧闭的美目,六郎忍不住亲了她的脸,心想:哇!小小兰的脸好烫啊!

  这时,六郎将嘴唇慢慢往下移,来到铁心兰的胸部,并含着她的乳头,还用舌尖轻轻地拨弄着,挑逗着铁心兰。

  铁心兰随着六郎舔弄的节奏,身体开始颤抖起来,双手则抱住六郎的头。

  六郎见状,便开始与铁心兰翻云覆雨……

  最后,铁心兰发出几声尖锐的尖叫声后,就全身软绵绵地瘫倒在床上,身子微微颤抖着,显然还在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六郎爱怜地抚摸着铁心兰的头髮,低头看着床上的落红,随即满意地笑出来,然后六郎越过苗雪雁的身子,来到苏姬的身边。

  苏姬显然已经情动,当她一接触到六郎的身子时,就忍不住将那火热的香舌深入六郎的嘴内,而六郎则充满爱恋地亲吻着苏姬。

  苏姬无力地臣服在六郎的身下,神情就有如一朵被折下而坠落至地上的白牡丹般仰视着六郎,而她那带了三分哀怨,七分哀求的表情,让六郎不由得想要好好地照顾她。

  这时,六郎体内的慾望在升腾,甚至在熊熊地燃烧,那有如火灼般的热浪在六郎与苏姬的身上流动着,而两人的身体也因此布上一抹嫣红。

  六郎略微粗野地吻着苏姬,而苏姬也热情地回应着六郎的吻,并用舌头缠着六郎的舌头,而苏姬的这动作,那甜美的津液勾起了六郎体内的慾望。

  在激吻了一段时间后,六郎与苏姬皆热血沸腾起来,然后六郎将肉棒插入苏姬的体内,并开始抽插着。

  过了一会儿,六郎在一声怒吼中,将精液射入苏姬的体内,而苏姬也欣然承受能让她恢复体力的精液,同时也迎来最畅快、最强烈的高潮。

  「六爷,苏姬好美、好舒服啊!」

  在经过一阵有如狂风暴雨的云雨之欢后,六郎与苏姬都满足了,同时身体也无法动弹了。

  六郎在苏姬身上休息得差不多后,便悄悄起身,见苏姬和铁心兰神情安详地熟睡,就叫醒苗雪雁。

  苗雪雁被六郎叫醒后,就披上衣服跟六郎走出来,轻声问道:「六爷,你要带人家去哪里啊?」

  这时,六郎拉着苗雪雁来到杨四姐的房间,道:「你不是想要名正言顺吗?」

  苗雪雁惊喜道:「六爷,你和四姐说这件事了?」

  六郎道:「燕子,现在在这些女人中,我最喜欢的就是你了!你不仅长得漂亮,而且武功又好,最重要的是……」

  苗雪雁闻言停下脚步,靠在六郎的身上,问道:「六爷,最重要的是什幺?」

  六郎拦腰抱起苗雪雁,笑道:「当然是淫蕩了!」

  苗雪雁羞道:「人家才没有呢,你可不要胡说啊!」

  说着,苗雪雁的一只手滑下去,握住了六郎的肉棒。

  六郎道:「你还说不是!刚说完你就这样做了,我看再过一阵子,你就可以代替张慧茹了!」

  说完,六郎抱着苗雪雁进入房间。

  只见杨四姐在秀榻上,而白雪妃姐妹俩则围在她旁边。而杨四姐面对着白雪妃,与她述说着相知之情,两人早就互相倾慕对方的才情,早就想认对方为知己,但却苦于没有机会,如今正好有这个机会,在简短的几句对话后,两人都有种相逢恨晚的感觉。

  见杨四姐与白雪妃相谈甚欢的样子,白云妃抱着杨四姐的纤腰,想要从旁插几句话,可她们聊得 非常投机,竟对白云妃视而不见,而听着杨四姐与白雪妃谈着十大名曲,令白云妃开始昏昏欲睡。

  白云妃本来是想等六郎回来,但却迟迟不见六郎,她将玉手伸到杨四姐的胸前抚摸了一阵子,却发现杨四姐一点反应都没有,只好叹息一声,就搂着杨四姐那柔滑如锻的纤腰睡着了。

  六郎见杨四姐与白雪妃谈得很投机,就抱着苗雪雁挤到床上,将苗雪雁放到他和杨四姐的中间,然后扶着苗雪雁的香臀,随即用力地向前一撞,就与苗雪雁结合在一起了!

  六郎的大手环着苗雪雁的纤腰,道:「燕子,四姐就在你面前,你还不赶紧说出来啊!」

  苗雪雁娇羞地抓着杨四姐的玉手,道:「四姐,我……能不能做杨门女将啊?」

  杨四姐看着苗雪雁那略带娇羞的美靥,还有那冰肌玉骨,尤其那被六郎的大手覆盖住的莹白酥胸,就有如天山上万年不化的雪峰,不由得连连点头道:「不愧是天山御剑,怪不得六郎喜欢你。你要傲杨门女将?」

  苗雪雁娇羞地点了点头,一双玉手伸到杨四姐的玉腿上,讨好道:「四姐,你长得好美啊,我真是羡慕死你了!」

  虽然大床宽阔,但一下子挤了五个人,令空间变得狭窄,使苗雪雁的身子几乎贴到杨四姐的身上。

  杨四姐「嗯」了一声,道:「嘴巴倒是挺甜的,可若是想做杨门女将,必须要有真才实学,如果只有长得漂亮那可不行。」

  六郎喘了一口气,道:「她很能打的!」

  说完,六郎就抱着苗雪雁,开始在她体内抽插起来。

  杨四姐道:「难道你只是一介武夫?就没有其他本事吗?」

  苗雪雁道:「我自小熟知音律,刚才听四姐和雪妃谈论着『高山流水』这首曲,刚好我也十分喜欢这首曲子,不知道这可以吗?」

  杨四姐顿时脸上浮现惊喜,问道:「你真的熟悉音律吗?」

  苗雪雁微微弓起身子,以承受着六郎的攻击,回道:「雪雁略知一二。」

  杨四姐道:「那你说说看。」

  苗雪雁道:「『高山流水』这首曲,传说是春秋的琴师操伯牙一次在荒山野地弹琴,而樵夫锺子期竟能领会这是描绘『巍巍乎志在高山』和『洋洋乎志在流水』之意,而操伯牙甚至惊曰:『善哉,子之心与吾同。』而当锺子期死后,操伯牙由于痛失知音,便摔琴断弦,终身不再弹琴,故有『高山流水』之曲。而高山流水取材于『伯牙鼓琴遇知音』,有多种谱本,并有琴曲和筝曲两种,但两者同名异曲,风格完全不同。」

  杨四姐点头道:「说得对。」

  说着,杨四姐的眼底流露出对苗雪雁的敬佩,一只玉手不由得放到苗雪雁那滑如绸缎的美臀上。

  苗雪雁继续说道:「在战国时已有关于高山流水这首琴曲的故事在流传,故也有传『高山流水』是伯牙所作。有本绝世的《神奇秘谱》此谱之『高山』与『流水』解题有『高山』与『流水』两曲,但原本应该只有一曲。初志在乎高山,言仁者乐山之意;后志在乎流水,言智者乐水之意;到唐便分为两曲,不分段数;后来则分高山为四段,流水为八段。而『 高山』与『流水』这两首着名的古琴曲便与伯牙鼓琴遇知音的故事在民间广泛流传。 」

  杨四姐问道:「我和雪妃都只会用琴弹奏此曲,那雪雁你可会用古筝弹奏?」

  苗雪雁微微点头,道:「『高山流水』这首曲子若是用秦筝弹奏,应该会好过用任何宝琴弹奏。」

  这时,白雪妃插嘴道:「这我倒是知道,我姑姑曾经说过,但就像她那样的音律高手也不会弹奏秦筝,没想到你却可以,真是让人羡慕啊!」

  六郎一边用力地抽插着苗雪雁,一边道:「燕子你果然是多才多艺,而且你还风骚而妩媚,我爱死你了!」

  六郎那剧烈的动作让苗雪雁的娇躯不住地往前扑,便倒在杨四姐的怀中。

  杨四姐见状,生气地打了六郎的手一下,道:「跟你说音韵,根本就是对牛弹琴,你满脑子都在想那件事。」

  这时,白云妃从后面抱住六郎,道:「相公,让我陪你聊天,不要理她们!」

  六郎并不理会白云妃,而是继续对苗雪雁进攻,道:「云妃,你把粮食弄丢了,我都还没有惩罚你,你竟然厚着脸皮来讨奖赏!」

  白云妃风骚地用那柔软的胸部磨蹭着六郎的背脊,说道:「不就只是一点粮食吗?有你在还用担心吗?大不了明天攻打晋阳县城时,我多杀几个人,将功赎罪嘛!」

  说着,白云妃的手朝六郎的下身摸去。

  这时,苗雪雁已经无法再承受六郎的攻击,而杨四姐本来想再听她讲有关音律方面的话题,却见她气喘旰吁,突然浑身一震,便伸手紧紧抓住杨四姐的一只玉手,道:「四姐,我不行了!」

  说完,苗雪雁「啊!」

  的一声,就全身颤抖着瘫软在杨四姐怀中。

  杨四姐看得有些情动,本想叫六郎过来,却听到一声娇吟,就见白云妃翻身骑到六郎的身上,而看她那风骚的样子,杨四姐实在是自叹不如。

  这时,苗雪雁逐渐回过神来,她将一只玉手攀上扬四姐的玉乳上,问道:「四姐,我还等着要加入杨门女将,你还没有答应呢!」

  杨四姐笑道:「这件事情,我说了哪算啊!六郎那幺疼爱你,即使我不同意,也无法改变啊!」

  苗雪雁撒娇道:「我就是要四姐你同意,这样我心里才踏实,再说,我身负血海深仇,还指望你帮我报仇呢!」

  杨四姐拗不过苗雪雁,只好道:「好好好,我答应!而且说实话,我好喜欢你啊!」

  说完,杨四姐就在苗雪雁的额头上亲一口。

  得到杨四姐的答应后,苗雪雁心中无限欢喜,而见六郎正在与白云妃翻云覆雨,她便与杨四姐和白雪妃谈论起音律。

  杨四姐抱着苗雪雁,道:「以前我曾尝试过用古筝弹奏,可总是弹不好,加上我师父过世得早,也没有人可以陪我切磋。这下好了,等打完这一仗,你可要好好教我啊!」

  白雪妃闻言,连忙道:「我也想学。」

  苗雪雁「嗯」了一声,道:「说实话,四姐和雪妃的资质绝对不在我之下,只是没有高人指点而已。我师父石玉棠是一位秦筝高手,十大名曲无不娴熟,而她的天山御剑剑法更是独步天下。其实在用秦筝弹奏的时候,有几个手势极为重要,只要能把握住,那就没有什幺难度了。右手有托、劈、挑、抹、剔、勾、摇、撮等;左手有按、滑、揉、颤等,左右两手讲究的是『配合』两个字,我有总结几个小技巧,回头再讲给你们听。 」

  杨四姐三人正聊得投机时,就听白云妃浪哼一声,便已经昏倒,而六郎则跨过苗雪雁和杨四姐,来到白雪妃身上,道:「雪妃,我来了。」

  白雪妃顿时高兴得迎合着六郎的动作,而六郎再将肉棒插入白雪妃那早就湿滑不堪的私处内,并紧紧拥着白雪妃。

  六郎能感受到白雪妃体内的紧窒与温暖,令六郎不禁舒服得呻吟出声,而白雪妃也呻吟着,娇躯也急促地起伏着,一股股如潮般涌来的快感袭来,令她逐渐丧失理智。

  这时,杨四姐和苗雪雁都不说话,只是专心地看着六郎与白雪妃。

  虽然白雪妃早有準备,但身体快被撑爆的感觉让她感到晕眩,一波波的快感从股间袭向全身,令她忍不住呼出一口气,凤目迷离,檀口大张,身体绷得笔直,脸上、颈部、酥胸乃至全身都冒出细密的香汗。

  「相公,我去了!」

  说完,白雪妃的双手死死抱住六郎的虎腰,便昏厥过去。

  这时,六郎从白雪妃的身上下来,躺在苗雪雁与杨四姐的中间,在杨四姐的脸上亲了一口,道:「四姐,该你了。」

  杨四姐问道:「为什幺最后才轮到我?」

  六郎将杨四姐的玉腿抱到胸前,肉棒来到玉门前,藉着那里的湿滑进入,笑道:「四姐,明天我们不是要打仗吗?」

  杨四姐疑惑地问道:「打不打仗,跟这先后次序有什幺关係?」

  六郎一本正经的道:「我们这一群人中,只有你骁勇善战,而明天即将有一场仗要打,所以要指望你冲锋陷阵啊!所以我将精液留给你……哎呀,四姐,我要射了。」

  杨四姐闻言急忙按住六郎的胳膊,叫道:「等一下。」

  六郎深呼吸了一口气,又继续动作,将嘴巴凑近杨四姐的耳边,道:「四姐,你要快点哦,我马上就要射了!」

  杨四姐点了点头,等待着那山洪暴发的时刻。

  苗雪雁从后面搂着六郎的腰,用那对丰满的雪峰贴着六郎的背脊,轻声道:「六郎加油!前后左右。」

  六郎道:「不用前后左右了,已经要射了!」

  说罢,六郎便射出那滚烫的精液,射在阳四姐的花房深处,令杨四姐爽得冒出一身汗,随即虚脱在六郎的怀中。

  六郎咬着杨四姐的耳朵,道:「四姐,我没有坚持太久,你有没有感受到?」

  杨四姐娇羞道:「你明明就已经知道了,还问人家!」

  六郎嘿嘿笑道:「那就好,你可要抓紧时间吸收,明天上战场还要靠你呢!」

  杨四姐说道:「知道了,明日我的刀下必会有许多冤魂。六郎,你放开人家啊!」

  六郎却抱着杨四姐那修长的玉腿不鬆手,然后慢慢闭上眼睛,道:「四姐,就让我这样睡吧!」

  杨四姐闭上眼睛,点了点头,欣喜地感受着六郎的肉棒,让六郎抱着她睡去。:和杨四姐四人挤在一张床上,六郎能感觉到那甜美的滑腻触感,令他一觉睡到天亮,而当他醒来时,就发现肉棒已经恢复生气,坚挺地插在杨四姐的私处内。

  六郎想到昨天晚上还没有给够杨四姐,就忍不住轻轻地动了起来,而杨四姐被六郎的动静吵醒后,不由得 起玉腿,并开始迎合着六郎的动作。

  六郎与杨四姐甜甜蜜蜜,充分利用吃早饭前的时间,末了,由于六郎两人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将苗雪雁三女吵醒了,而虽然她们感到嫉妒,但知道杨四姐在六郎心中的地位,便也不敢多说什幺。

  直到六郎在杨四姐的体内发洩出来,并将肉棒抽出来时,白云妃才趴在六郎身前,用嘴巴舔乾净残留在上面的精液。

  六郎抚摸着白云妃的秀发,道:「云妃,今天你要好好表现,只要你奋勇杀敌,将功赎罪的话,晚上我就奖励你。」

  白云妃应着,仍继续舔着六郎的肉棒,将那里舔得乾乾净净。

  杨四姐慵懒的翻过身,也摸着白云妃的头,笑道:「云妃你好贪婪啊,你要是喜欢,我这里还有。」

  白云妃神情妩媚地爬向杨四姐的双腿间,说道:「四姐要是要我吃,那我就全部吃光。」

  杨四姐闻言,吓得连忙缩回身子,笑道:「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你倒当真了!回头你要是吃上瘾,我可受不了!」

  白云妃却不依不挠地继续缠着杨四姐,最后杨四姐被缠得没有办法,便将六郎射给她的精液分给白云妃一部分,白云妃这才善罢甘休。

  【第十六集】第三章:攻打莲花峰

  六郎和杨四姐等人吃完早饭后,便与仁堂会碰面,随即在校军场点齐两万名精兵。

  在一声炮响后,六郎率领大军杀往晋阳县城,半途中,六郎与仁堂会分兵两路,仁堂会带领孟良、焦赞等人率兵奔往晋阳县城,六郎则是偃旗息鼓,让大军埋伏在半路上,并派出探马,以密切监视着莲花峰的动静。

  一在莲花峰上,轩辕霸一从昨天开始就做好準备,因这次劫粮行动是他和晋阳县城的守将,他的结义兄弟彭有亮所为。

  由于晋阳县城有五千名兵马,所以严重缺粮,而想从大同调运粮草,不仅路途遥远,加上路上崇山峻岭,道路极为艰险,单兵尚且难行,何况粮车辎重?

  这时,轩辕霸一安排在飞虎城的奸细来报,说飞虎城有批粮草要运往卧牛关,虽然粮草不算多,但轩辕霸一和彭有亮还是决定劫粮,因他们认为和镇守在卧牛关的宋军之间的战争已经无法避免,何况有了这批粮食,就可以坚守个把月,程世杰很快就会收复卧牛关。

  轩辕霸一和彭有亮劫完粮后,也发觉到卧牛关的情况异常,故他们达成协议后,这两天便在路上安排暗哨,等卧牛关的兵马一出来,他们便可以知道。而如果晋阳县城被围困,那幺莲花峰就会立刻发兵救援,与晋阳县城的守军夹击卧牛关的兵马;若是莲花峰遭受到攻击,则晋阳县城就会派兵支援。

  这时,轩辕霸一派出去的探马 报:「启 大王,卧牛关派出了一批兵马,现在正朝着晋阳县城去。」

  轩辕霸一点了点头,问几位副寨主:「各位兄弟,果然不出我们所料,卧牛关已经派兵攻打晋阳县城,兵马準备好了吗?」

  一位副寨主说道:「大哥,兵马已经準备妥当,可我们犯得上为了帮助彭有亮,而和杨六郎拼命吗?」

  轩辕霸一道:「二弟,这话你可是说错了!我们不是在帮彭有亮,而是在帮助我们啊!你想想,若是晋阳县城失守,杨六郎肯定不会放过我们。而晋阳县城有五千名兵马,加上彭有亮能攻能守,我们只要援助他们,那攻打晋阳县城的军队就会首尾难顾。只要晋阳县城没丢,那莲花峰就会安然无恙。只要坚持二十几天,侯爷的大军就会杀回来了!」

  几位副寨主连连称是。

  轩辕霸一命令众人严阵以待,然后派探马出去,等晋阳县城那边一开始遭受到攻击,那他这边就马上行动。

  六郎的大军隐蔽在山路左翼,静候轩辕霸一的动静,因六郎知道,仁堂会那边不开战,莲花峰的人就不会有动静,他还必须要耐心等待。

  见杨四姐、白云妃、白雪妃和苗雪雁已经披挂整齐,严阵待命,六郎笑道:「大家不要紧张,这场仗我们是胜券在握,只等着莲花峰的匪兵一出动,我们就切断他们的后路,将他们全歼在晋阳城外。」

  白云妃问道:「相公,若是莲花峰的匪兵不救援晋阳县城,那我们岂不是白等了?」

  六郎道:「晋阳县城的安危与莲花峰的安危息息相关,他们不会袖手旁观的!」

  正说话间,远处传来炮声和喊杀声,看来仁堂会已经动手。

  六郎传令:「準备战斗!」

  杨四姐四人闻言,立即飞身上马,就等着莲花峰的匪兵出动,突然前方山路的拐弯处出现一匹快马,而在马上的那家伙朝六郎这边张望一下,随即一脸吃惊地调转马头,就要逃跑。

  六郎骂道:「妈的,是莲花峰的探马,快解决他,不要让他跑掉了!」

  那探马距离六郎的位置有三、四百步的距离,若是纵马去追,肯定难以追上,而且即使是臂力惊人的弓箭手,也只能够勉强射到,却不能保证準确性,好在六郎身边有神弓绝箭美誉的杨四姐,只见她不慌不忙地取出天寒白玉弓,并拿出一枝黑羽狼牙箭,就在那名探马 掉转马头的剎那,弓弦响过,那探马就应声落马。

  白云妃拍手道:「四姐,好棒啊!这幺远也能射到。」

  杨四姐得意洋洋地收起弓箭,道:「这是我的弓箭好!」

  这时六郎命令两名亲兵过去将那探马的尸体处理掉,并将那匹战马牵过来。

  又等了约半个时辰,六郎派出的探马终于回来,道:「 报将军,莲花峰的匪兵已经出动!」

  六郎点了点头,问道:「有多少兵马?」

  探马道:「大约有三千名兵马。」

  六郎道:「莲花峰总共有四千名兵马,现在一下子派出三千名兵马,如果将他们全歼灭的话,那莲花峰就只剩下一座空寨。大家加把劲,先乾掉这群匪兵,等下午攻下莲花峰后,晚上就到匪巢喝庆功酒。」

  说完,六郎抽出宝剑,喝道:「冲啊!」

  这时,轩辕霸一派出的三千名兵马已经到达距离仁堂会大军五里的位置,而那三千名兵马全是轻装短打,甚至几乎没有带盾牌,因轩辕霸一打算来个突然袭击,好打赢围困晋阳县城的仁堂会率领的大军。

  轩辕霸一的兵马虽然身经百战,而且个个独当一面,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亡命之徒,战斗力也极强,可这一次,由于轩辕霸一太过于自信,他失算了。

  轩辕霸一的兵马还算训练有素,是由一千名兵马发起冲锋,而在他们身后还跟着一千名兵马,随后又有一千名兵马,他们就像波浪般一波接一坡地压过来。

  而这就是他们最擅长的战法海战术,只要能突破对方大军的一点,就可以突破他们的阵型。

  然而轩辕霸一这次要对付的是仁堂会训练出来的精锐,加上他早有準备,只见看起来混乱不堪的后卫部队,在轩辕霸一的人马杀到的瞬间,就发生变化了。

  只见仁堂会将一千名弓弩手分成三批,三百人在中间,四百人在左翼,四百人在右翼,并且在盾牌手的保护下,中间的弓弩手朝前方射箭,而左右两翼的弓弩手则以交叉的方式向前方射箭。所有人都机械式地在将领的指挥下进行齐射,而千军弩也动作快速地拉动而展不开白刃战,轩辕霸一那一方的优势就无法发挥。因为仁堂会所採取的这种三个位面交叉射箭的方式,令攻击的範围变大,再加上威力强大、射速快的千军弩攻势,何况轩辕霸一的人马根本没有盾牌防护,他们的冲锋根本就是送死。

  就算轩辕霸一要实行人海战术,也要能冲到仁堂会大军的面前,但位在最前面的一千名兵马只剩下不到三百人,那七百人早就痛苦地哀号着躺在地上,而第二批的一千名兵马见状,士气马上就低落下来,甚至见到前面的人转身逃跑,在后方的人也马上转身就跑,不久,那些兵马就退回去了。

  轩辕霸一见状,怒道:「都他妈的是胆小鬼,给我冲上去!老二、老三,你们带领兵马,并用嗜血黑龙阵给我顶上去,大家别怕,那群人没有带多少箭,只要现在冲上去,他们的箭很快就会用完,而第一个冲上去的人,老子有重赏!」

  二寨主抽出腰刀,喝道:「都听清楚了,谁要是敢再逃跑,我就把他的头砍下来,连同在山寨的家人一起处死!不想死的就给我向前冲,什幺都别管,全给向前冲!」

  这时,莲花峰的两位副寨主打头阵,而他们的第二次攻击再次开始了,由于那些人坚信那两位副寨主神功盖世,而且对方也不可能一直放箭,并将盾牌全拿到前方阻挡着飞箭,加上那两位副寨主将手下最勇猛的人派到第二批的一千名兵马中,而当然在最前方的是準备要送死的人。

  仁堂会人马从正面射出的箭都已经被挡住,虽然可以射穿那简陋的盾牌,但最多只是伤到持盾的人的手而已,轩辕霸一的人马还是能够继续前进,但从左右两翼射出的箭仍射杀不好轩辕霸一的人马,甚至还威胁到他们那第二批的一千名兵马,然而不管那些弓弩手再怎幺厉害,轩辕霸一的人马在那两位副寨主的带领下依旧向前挺进,甚至有少数人已经逼到仁堂会人马十步前的距离。

  这时,轩辕霸一一马当先地冲上前,只见他双手合抱,头顶上突然升起六色神光,随即神光凝聚成匹练,变成六颗颜色各异的龙头,而龙身却都是墨黑色,那狰狞的恶龙低吟盘旋,升上半空中。

  飞龙在天!

  这时,仁堂会的弓箭手便被轩辕霸一打倒一片,而轩辕霸一的人马则趁机一拥而上。

  仁堂会见状临危不乱,迅速 地挥动令旗,随即盾牌手迅速地左手持盾,右手则抽出盾牌后的标枪,然后同时射出四百桿标枪,而轩辕霸一人马所持的盾牌在如此近的距离内,根本就无法抵挡住标枪的攻击,甚至很多标枪一次还贯穿两个人,于是轩辕霸一的第一批一千名兵马就在标枪的攻击下死伤过半,但后面的人马已经冲上来。

  这时,双方展开白刃战,轩辕霸一的人马果然凶狠,两千多名兵马居然杀得仁堂会的人马七零八落,令仁堂会只能指挥大军且战且退,幸亏此时六郎率领大军杀到。

  仁堂会见六郎率领大军出现,便马上指挥大军反扑,并与六郎的大军形成合围之势,而轩辕霸一的人马虽然凶狠,但抵挡不住六郎的兵马人数众多,虽然轩辕霸一等三位寨主骁勇,但也慌了手脚。

  杨四姐挥舞着三尖两刃刀,一马当先地冲入轩辕霸一的兵马中,并且如入无人之境般,然后挥出一记重刀,便砍倒四、五个人,这时其中一名副寨主见状,急忙过来应战。

  那名副寨主持枪就欲刺向杨四姐,但被杨四姐躲过,接着杨四姐劈头朝他挥出一刀,那雪亮的刀锋自上往下,发出一道炫光,而那副寨主举枪反击,不料杨四姐双臂神力,一刀就砍断他手中的枪桿,而伴着那副寨主的惊叫声,杨四姐已经砍断他的膀子。

  那名副寨主惨叫着要逃走,杨四姐见状,随即单手托刀向前攻击,随即那锋利的刀尖就刺破他的肚子,接着杨四姐使力将那副寨主丢出去。

  轩辕霸一的人马见杨四姐如此兇猛,吓得纷纷闪躲,阵型顿时大乱。

  六郎率领的人马全是精壮的步兵,他们一手持刀,一手持盾,并用盾牌护住身体,随即往前冲,将轩辕霸一的人马分成数个战圈。

  由于苗雪雁大仇仍未报,因此一到战场就涌起一股狠劲,只见她手持宝剑沖入轩辕霸一的兵马中,在一连放倒十几个人后,便遇到另一位副寨主,那人的武功不俗,加上还会一些法术,便与苗雪雁恶斗在一起。

  白雪妃见状,便偷偷过来打出三记六丁六甲符,而那副寨主躲过两道攻击,但有一道击中他的后背,于是白雪妃趁机施法,令那人动作一慢,就被苗雪雁一剑刺中肩膀,然后白雪妃就上来一剑砍掉他的人头。

  苗雪雁与白雪妃相视一笑,并相互鼓舞一下,便继续杀敌。

  白云妃也挥剑砍倒轩辕霸一的人马,但却遇上轩辕霸一,但白云妃不敌轩辕霸一,在交手十来个回合后,就累得气喘吁吁。

  六郎见状,急忙打倒两个对手,就连忙过来,劈手就与轩辕霸一对了一掌,随即两人后退数步。

  六郎见轩辕霸一确实有两下子,随即施展风火雷霆诀,但紫色霹雳却被一道黑龙挡住。

  这时,轩辕霸一暴喝一声,随即腾空而起,叫道:「飞龙在天!」

  然而不等轩辕霸一使出飞龙在天,就听一道弓弦巨响,接着一枝黑羽狼牙箭激射而至,射入轩辕霸一的后腰,令他从半空中掉下来,杨四姐纵马上前,喝道:「我让你飞!」

  说着,杨四姐举刀就砍向轩辕霸一。

  轩辕霸一中了箭伤,自知不敌,在躲开杨四姐的攻击后,就纵身跳出战圈,并抢了一匹战马逃走。

  杨四姐本想再补上一箭,却因为几名敌方的干扰,未能射中轩辕霸一,而见轩辕霸一在箭下逃生,令杨四姐震怒不已,便收起弓箭,开始挥舞着大刀,将眼前的几名对手砍得肢体分家,惨不忍睹。

  最后,轩辕霸一派出的三千名人马,只剩下三、四百人缴械投降。

  仁堂会悄悄对六郎说道:「六将军,这些人收不得,他们全是无恶不作的江洋大盗,而且本性难移,乾脆将他们杀了吧!」

  六郎道:「我军向来主张优待俘虏,不过这些人实在是太坏,加上日后难以管理,不如仁将军先将他们收入帐下,等到下午时,就派那些人做攻打晋阳县城的先头部队,让他们死在战场吧!」

  仁堂会点头道:「六将军高见!」

  六郎又道:「上阵前,先奖赏一些银子给他们,然后让弓箭手压阵,你明白吗?」

  仁堂会心领神会,朝六郎点头道:「末将明白。」

  六郎又嘱咐道:「等打下晋阳县城,记得将奖赏他们的银子拿回来。」

  仁堂会忍住笑,道:「知道了,那六将军你呢?是不是想趁机取下莲花峰?」

  六郎道:「莲花峰还有不到一千名的匪兵,我就趁机抄了那匪巢,以免除后患。那你什幺时候能够打下晋阳县城?」

  仁堂会道:「晋阳县城的守将彭有亮能攻能守,虽然兵马不多,但要打下晋阳县城恐怕也要费些时日。」

  六郎道:「你先打打看,先消耗他的实力,如果没办法,那就等我明天过来帮你。」

  六郎与仁堂会就此分兵。

  六郎率领大军杀至莲花峰下,本以为这只是弹丸之地,大军一到就能将它踏平,不料莲花峰的寨门十分坚固,加上地势险要,一味的强攻根本起不了作用,眼看着白白浪费士兵的性命,六郎连忙传令停止进攻。

  在清查人数后,发现牺牲了一、两百人,而六郎从远处看着莲花峰的寨门,问道:「这里还有没有其他的路可以通往主峰?」

  嚮导兵道:「将军,后山还有一条路,不过极其艰险,进攻的难度更大。」

  六郎骂道:「就剩下几百个顽匪,还拼死抵抗,抓住后全部处以绞刑。」

  白雪妃上前道:「相公,我刚才观察了一下,要想攻破这寨门也不是什幺难事。」

  六郎喜道:「雪妃,你有什幺好办法,快讲出来啊!」

  白雪妃道:「既然寨门坚固,那我们就用砲打,先将守寨门的匪兵炸死,再找几个轻功好的人跳上去,杀死剩下的匪兵,那不就成了吗?」

  六郎道:「我们位在山的半山腰,如果想要运一门砲上来,那谈何容易?刚才一路杀上来时你也看见了,有些地方根本无法让炮经过。」

  白雪妃笑道:「可是我们还有小砲啊!」

  说着,她一摆手,让两名亲兵过来。

  那亲兵解下随身的兜囊,竟见十余个「仙女散花雷」六郎喜道:「雪妃,你居然将这东西带来了,快说说你的想法!」

  这时,白雪妃不疾不徐地用柳条将那些天女散花雷穿起来,然后挂到六郎的脖子上,道:「相公,这次可全都看你的了!」

  六郎惊讶道:「雪妃,你想让三军主帅做敢死队?」

  白雪妃道:「我军之中,只有你会使用风火雷霆阵,你不去,谁去啊?」

  六郎摸了摸那串仙女散花雷,点头道:「这倒没错,只是我还不会使用这东西啊!」

  白雪妃闻言,拿了一颗仙女散花雷,然后将其后盖打开,将里面的导火索拉开,而随着丝丝火花,白雪妃将天女散花雷举起来,道:「要掌握住时间,就一句话的工夫,然后扔出去!」

  说着,白雪妃一扬手,将天女散花雷扔出去,随即在距离寨门差不多一百步远的地方炸响。

  六郎讚道:「果然有威力,看我的吧!」

  六郎突然想起一个问题,道:「雪妃,还是不行啊!这风火雷霆阵必须在身体静止的状态下才能够使用,那我怎幺冲上去啊?」

  白雪妃道:「我早就想好了。就那一队藤甲兵护送你上去,等你攻上去后,士兵们就退回来,然后你抓紧时间躲到寨门旁的那块大石头后,别让他们用石头砸你,而当你使出风火雷霆阵时,他们的弓箭就起不了作用了,这时,你要抓紧时间投雷,不过你要小心,千万不要炸到自己啊!」

  六郎说道:「好,我记下了。兄弟们,跟本将军冲上去!」

  这时,十名藤甲兵手持两面盾牌,保护着六郎,并迎着箭雨冲上来,六郎趁机躲到那块大石头后面,然后使用风火雷霆阵,以昇华元神,并用真气护住身体,而那十个藤甲兵在那密集的箭雨下,有一半的人受了伤,便连忙退回去。

  守着寨门的人发现石头后有人,连忙叫道:「石头后面有人,弟兄们,射死他!」

  一时间,箭雨如蝗般射向六郎,但六郎的风火雷霆阵刀枪不入,那些箭弩射在那赤青色的气浪上,就如同射到岩石上一样,只是擦出火星,并喀喀的直响。

  见六郎使出风火雷霆阵后,那群人不由得惊叫出声,并搬着大石头要砸向六郎,但却全被六郎身前的那块大石头挡住了,丝毫没有办法。

  六郎骂道:「嚐嚐我的厉害吧!」

  说着,六郎取下一颗天女散花雷,然后拉响导火索,就扔向寨门,但因为这是六郎第一次扔雷,没有经验,力气小了点,未能丢到寨门上,只在寨门前爆炸,「轰!」

  的一声,把守寨门的人吓了一跳。

  有人大喊道,「不得了了,妖人还会丢炮!」

  六郎道:「再来!」

  说着,六郎又点了一颗天女散花雷,这一次六郎使足力气扔上去,结果扔到把守寨门的人身上,而且还有两个人被炸得飞到寨门下。

  六郎笑道:「真厉害,看我不炸飞你们!」

  在有了经验后,六郎将天女散花雷一个接一个地扔向寨门,听得轰隆隆巨响中,那些人被炸得屁滚尿流,到处乱飞,六郎最后扔上瘾,将最后的三颗天女散花雷扔上去,然后收起风火雷霆阵,抄起宝剑,喊道:「大家,赶紧冲啊!」

  把守寨门的人被炸得四处躲避,而弓箭手几乎全被炸飞,趁其他弓箭手还没有上来,六郎几个箭步跃上寨门,便冲入那些人之中,与他们厮杀起来。

  杨四姐、白雪妃、白云妃和苗雪雁趁机攻上来,并抢占寨门,接着轻功高手跟上来杀散那些匪兵,随即打开寨门,让后面的大队人马杀进来,令匪兵顿时溃败。

  六郎指挥着大军攻占山寨,而轩辕霸一受了伤,根本没有办法再打,并在逃跑的途,中,被杨四姐用天寒白玉弓射中身体,最后失足掉下悬崖摔死了。

  莲花峰内的一千名兵马,没有多少时间就被摆平了,除了死去的三、四百人外,共有四、五百名俘虏。当六郎问他们愿不愿意投降时,他们当然想活命,便纷纷跪下来求饶,于是六郎就将这些人编成队,并暂时软禁他们,打算明天派他们攻打晋阳县城。

  这时,又搜出几十名的良家妇女,而一问之下知道全是被抓上山,于是六郎便给她们一点银两,就送她们下山;之后六郎清点莲花峰内的物品,发现收穫不少,有两千石的粮食、一万多两的银子,还有一些刀枪器械,六郎便将这些物品打包,但看天色已晚,就传令在莲花峰住一晚,明日再攻打晋阳县城。

  当天晚上,六郎犒赏三军,让士兵吃个痛快,而他也没闲着,找了间最乾净的房间,就大摆宴席,与杨四姐四人玩起脑筋急转弯的游戏,最后杨四姐四人输得一败涂地,全被六郎脱光衣服,而六郎看着她们那绝美的胴体,感到飘飘欲仙,与她们共度了一夜风流……

  【第十六集】第四章:强佔晋阳城

  第二天,六郎命令将在莲花峰缴获的物品全部装车,并派了;支队伍,将记些东西运回卧牛关,而他则与杨四姐、苗雪雁、白云妃、白雪妃率领大军前往晋阳县城,并在临走时,一把火将莲花峰的匪寨烧个精光。

  当六郎率领大军来到晋阳县城外,与仁堂会的部队会合后,六郎发现仁堂会昨天一晚上都没有间着,竟在晋阳县城城门外搭起一座土城,是用木板加泥土切成,甚至比晋阳县城的城墙还高出一、两丈。

  仁堂会说道:「搭建这座箭塔实在很费力,末将指挥人马一夜未睡,期间晋阳县城的弓箭手与我军展开激烈的对射,最后我军付出三百名人马的代价,才终于建成这座箭塔。目前,箭塔直接面对着晋阳县城的一道城墙,所以若是要攻城,就直接攻打那一道城墙。」

  六郎讚道:「干得不错,但却白白牺牲了那幺多士兵。」

  仁堂会笑道:「六将军,死的都是那些俘虏,而我不派他们修建箭塔,要派谁呢?」

  六郎哈哈大笑道:「高,实在是高!」

  仁堂会附和着笑道:「全是因为六将军的栽培,目前俘虏还有一、两百人,要不要派他们打前阵?」

  六郎道:「当然,而我怕你人手不够,又带了五百人来。」

  说着,六郎将那五百名投降的俘虏交给仁堂会指挥。

  这时,在晋阳县城下,仁堂会很快就列好进攻的阵型,并将那七百名俘虏安排在最前面,并在催马巡视一遍后,喊道:「你们听着,现在是你们改过自新的机会,晋阳县城就在眼前,只要杀进去,活捉彭有亮,你们就是奇功一件,不但既往不咎,而且还能升官发财。」

  仁堂会命令手下 着一箱的银两,并且每人分了约有十两的银锭,便传令:「準备进攻!」

  在那七百名俘虏的身后,是三千名的藤甲短刀手,而再后面是两千名弓箭手和三千名长枪手,骑兵则分散于两翼,準备策应。

  六郎见一些臂力较大的弓弩手已经爬上土城,并用大号弓箭压制住前方城墙上的弓箭手,便点了点头,传令:「进攻!」

  那七百名俘虏虽知道已经被当作肉盾,但现在也只有拼了,何况或许冲上晋阳县城才有一线生机,于是他们暗自下了狠心,一只手持藤牌,另一只手持短刀,便 着十架云梯朝着晋阳县城步步逼近。

  六郎的军队不断地从土城上方从晋阳县城射箭,使其无法全力防守,然后双方的弓箭手便依靠盾牌,开始展开疯狂的对射。

  这时,在最前面的俘虏已经死伤两百多人,而云梯也已经冲到城墙下,他们举着盾牌,不顾一切地沖向城墙。

  虽然弓箭已经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但彭有亮确实有一套,他要守城的士兵将石头往下丢,并将装满灯油的袋子装在城墙上,然后用长矛在上面刺许多小洞,使灯油流出来,让灯油流到那些俘虏的身上,接着将火把扔下来,令那些俘虏大叫着从云梯上掉下来。

  六郎见攻击受阻,骂道:「这个彭有亮居然学我守三台关的办法,真是混蛋!」

  彭有亮这浇灯油的方法甚至比六郎更胜一筹,因为这样不但省油,而且让那些攻城的人根本无法躲开。

  六郎见状,气愤不已,他思索了一会儿,就要士兵 一大桶水过来,然后命孟良与焦赞过来。

  孟良与焦赞带着他们的夫人过来,而六郎便 起水桶往他们身上浇水,在连浇了四桶水后,他们全身都湿透了!

  孟良惊讶地问道:「六哥,你这是在干什幺?」

  六郎沈着脸,手指着前方道:「我军攻打晋阳县城时,只带了这十架云梯,现在已经毁了一半。我要你们马上带领人马顶上去,今天我势必要取下这晋阳县城,但怕你们被火烧,我帮你们上个护身符。现在你们还啰唆什幺?给我上!」

  孟良与焦赞还有他们的夫人都是莽夫,见现在还未能攻城,早就憋着一肚子火,在得令后,便率领着兵马冲了上去。

  这时,孟良与焦赞站在挡箭车上,并挥舞着大刀和钢鞭,而他们的夫人则持着藤牌和钢刀,迎着箭雨冒死冲上去。

  当孟良四人来到城墙前时,那七百名俘虏几乎全死光,而由于孟良等人是站在车上,已经有接近城墙一半的高度,而当他们从车上跳到云梯上时,虽然敌军砸石头和浇油的攻势很猛烈,但他们还是奋不顾身地冲上城墙,期间他们均受到石头的砸伤,但好在他们皮粗肉厚,这点伤并不会影响他们战斗。

  这时孟良与焦赞顾不得头髮和鬍子被烧焦,一爬上城墙后,就持着大刀和钢鞭与守城的士兵展开白刃战,他们无比兇猛,杀得那些士兵接连后退,而他们的夫人也趁机带领亲兵杀上来,一下子竟攻占一段城墙。

  而随着攻上来的士兵越来越多,孟良与焦赞也逐渐佔领了一大段城墙,并朝着城门靠拢。

  这时,攻城的云梯已经全部被毁,而攻入城的大约有三、四百人,而其他人则在城墙下根本上不去,六郎生怕有意外,便对杨四姐等人说道:「大家不要只顾着看,我们快去佔领城门,将我军放进去,不然恐怕孟良与焦赞会顶不住。」

  苗雪雁闻言,随即拉出宝剑,率先跃上那挡箭车,然后纵身跳上城墙,参与激战,而白云妃和白雪妃也先后跳上去。

  六郎和杨四姐的轻功比较差,他们站在车上,看距离城墙垛口还有三丈来高,六郎道:「四姐,乾脆我送你上去,你佔领城门后,再接我进去。」

  杨四姐点头,拿着三尖两刃刀,然后六郎用双掌托起她的娇躯,随即双臂用力,喊道:「上!」

  杨四姐双足一用力,便成功跃上城楼,她拿着三尖两刃刀加入战团,而她的加入,顿时打破僵持的局面,令守城的士兵纷纷败退,不到一刻钟,杨四姐就顺利佔领城门,随即孟良与焦赞带兵打开城门,让六郎和仁堂会带领大军杀进来。

  这时,双方展开激烈的巷战,直到日当正午,六郎才总算将敌军全部歼灭,而彭有亮也被抓。

  六郎要彭有亮投降,但他的口气硬得狠,让六郎一气之下,要孟良砍下彭有亮的人头,并悬挂在城门上,之后六郎清点人数,发现共有一千名俘虏,便将他们全部收编,并在晋阳县城重新设置县衙门,并让一千名兵马留守,之后就将清查到的金银珠宝带回卧牛关。

  在路上,孟良与焦赞和他们夫人的头髮和鬍鬚全被烧焦,灰尘遮住他们的面貌,加上他们的身高、体型差不多,要是不说话,根本认不出谁是男是女。

  六郎见状,笑得在马上前仰后合,其他人也都掩口头笑,而孟良却不在意,只顾得向六郎邀功。

  六郎道:「这次攻打晋阳县城,两位将军功不可没,回到卧牛关后,除了金银赏赐外,让你们夫妻放假三天,好好享受夫妻生活。」

  孟良与焦讚的夫人均喜笑颜开,但孟良与焦讚的表情却是苦不堪言,他们本想讨个封号什幺的,却得到与自己夫人恩爱三天的赏赐,而他们深知她们的威猛,所以回到卧牛关后,就找个地方躲了起来。

  在庆功宴上,孟良与焦讚的夫人竟出人意料地剃光头,顿时震撼住在场的人。

  虽然她们在攻城的时候,火将她们的头髮烧焦了,所以剃成光头也无可厚非,只是她们的相貌凶悍,原本留着头髮时还知道是女将,但剃成光头后,真是难以再分辨男女。

  这时,孟良与焦讚的夫人向六郎告状,说一回城就不见孟良与焦讚的蹤影,而六郎猜想他们是惧怕他们的夫人,所以偷偷躲起来,便传令满城搜查,最后才在一间隐蔽的房间找到他们。

  等孟良与焦讚的夫人将他们带到大厅时,众人一见到四个光头无不喷饭。在酒席间,孟良与焦赞又藉大胜之说,贪杯求醉,结果被他们的夫人劝停,而六郎也不许他们贪杯,便命她们将孟良与焦赞架回家,享受夫妻生活去了。

  第二天,六郎离开卧牛关,带着杨四姐、苗雪雁、白雪妃与白云妃,率领一队亲兵赶回飞虎城,在经过一天的急行军后,终于在日落后回到飞虎城。

  慕容飞雪率领众人出城迎接六郎等人,而慕容飞雪等人听到六郎大捷,非但夺回被劫的粮食,还得到一大批物资和银子,全都替六郎感到高兴。

  陆雪瑶向六郎报告这两天训练军队的成效后,六便郎传令,今天在飞虎城庆祝一下。

  深秋季节,天气渐凉,这段时间在陆雪瑶的负责下,飞虎城被修建成一座城防坚固的堡垒。飞虎城的东面是一片水泽,根本难以逾越,而南面的土地被修建起十数道沟壑和箭台,另外还有三、四十座碉堡式的防御工事,这些碉堡在地下的阡陌相同,并存有大量的粮食和饮用水,还有充足的弩箭加上天女散花雷,即使辽军有一天大举进攻,想攻克飞虎城,也必须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飞虎城那高而坚固的城墙上,那几十门火砲已经配好流动砲架,而且弹药充足,砲手的技术也炉火纯青,所以飞虎城已经是铜墙铁壁,可以高枕无忧了。

  之后,六郎白天忙着训练军队,晚上则忙着训练自己的女人,而在他的悉心调教下,诞生了一个又一个的蕩妇,回想着慕容飞雪以前的端庄文雅,沈灵梅的贤淑,陆雪瑶的纯情天真,还有杨四姐的高雅,现在还不是一个个承欢在他身下,令六郎感到飘飘欲仙。

  而在陆雪瑶精心的训练下,军队的进步速度着实惊人;已经拥有正规军队的战斗力。

  飞虎城外的防御工事更是建得铜墙铁壁,而且陆雪瑶还在飞虎城南城外的开阔地添加两座砲台,砲台和箭楼以及地上的碉堡将通往飞虎城的道路全部封锁,而且为了防止大辽的骑兵偷袭,飞虎城南防方圆十里内埋满了三尺来高的尖头木桩。

  碉堡内长期驻守着士兵,而距离飞虎城最近的碉堡,还有一条暗道可以通往城内,飞虎城的屯粮也让六郎感到安心,因好多存有粮食的大户都在官府的高价诱惑下卖出粮食,如果要坚守一年绝对不成问题,虽然只有四万名兵马,但仍有许多人决定要加入军队,所以六郎坚信飞虎城绝对可以抵挡得住数十万名辽兵的攻击。

  然而大辽却迟迟没有动静,甚至连程世杰也没有动静,而且以程世杰的个性,吃了那幺大的亏,不可能不报复,但六郎派往太原的探马始终得不到可靠的消息。

  这天中午,六郎正在喝茶时,潘凤跑了进来,慌张地说道,「六爷,不好了,我看见慕容飞雪和一个男人在私会。」

  六郎闻言吃了一惊,马上就要跳起来,但转念一想,却又平静下来,朝潘凤说道:「不许胡说,要是中伤她,小心我的家法。」

  潘凤无辜地说道:「我真的没有撒谎。今天我找她有点事,可她中午连饭都没吃,就溜了出去,于是我心生怀疑,因为她明明答应我,吃完午饭后就要帮我忙,所以我就偷偷跟着她。」

  六郎问道:「那你发现到什幺?」

  潘凤为难地说道:「她到了北城大街,就和一个相貌英俊的公子在一起,然后去了一家药舖,我不敢跟进去,等他们出来后,我见他们进入药舖对面的客栈,便更感到怀疑,就到药舖询问,而药舖的郎中说,开了一帖保胎的药给她。」

  六郎有点沈不住气,站起身,问道:「那家药舖叫什幺名字?」

  潘凤闻言,说出那家药舖的名字。

  六郎闻言,便想去一探究竟,但见潘凤还跟着,便没好气地说道:「你留在这里。」

  潘凤「哦」了一声,不敢多说什幺。

  六郎心想:大嫂的确怀有身孕,开保胎药也无可厚非,可为何背着我和其他男子去?就算是她同门的师兄弟也不应该啊!再说,据紫若儿说,骊山派好像没有男弟子。

  六郎越想越不对劲,便来到那家药舖对面的客栈,突然觉得这家客栈有些面熟,仔细一想后才发现原来这里是将军府后面的大街,因为他是从正门出来,所以绕一圈后来到这里。

  六郎突然想起,在二个多月前,他就是和慕容飞雪在这家客栈偷听到沙宝飞的秘密,而那天晚上的香艳情景历历在目,六郎却只能苦笑,心想:大嫂会跟谁约会呢?

  【第十六集】第五章:萧绰来访

  六郎来到客栈后,便向店小二询问情况,而店小二不敢隐瞒,就将慕容飞雪所在的房间告诉六郎。

  六郎沿着楼梯走上去,来到慕容飞雪所在的房间门前,就听到从里面传来的窃窃私语声,接着六郎轻轻推门走进来,并藏在屏风后面,偷偷往里面看。

  只见一个身穿白衣的俊美公子,正与慕容飞雪笑呵呵的抱在一起,但六郎并没有生气,而且还感到非常高兴,因为那白衣人正是萧绰。

  萧绰瞇着眼睛,敞开着上衣,由于身穿男装的缘故,她衣服内没有束胸或者肚兜,可以直接看到那对浑圆而坚挺的玉乳,而慕容飞雪正笑嘻嘻地用手抚摸着萧绰那明显隆起的肚子,那隆起显然是有一个小生命的存在。

  看着慕容飞雪的手慢慢在萧掉的肚子上滑动上八郎的心中就像吃了蜜般的甜,因为他知道这个孩子是他的。

  萧绰脸上有忧有喜,她叹了一口气,道:「姐姐,算起来,我肚子里的孩子应该和你的一样大,我们都是那天晚上在七星楼有的吧?」

  慕容飞雪娇羞的点了点头。

  慕容飞雪惊讶道:「你要干什幺?」

  萧绰道:「我想摸摸你的宝宝。」

  说着,萧绰解开慕容飞雪身上的衣服,将手掌放在那隆起的小腹上,温柔地摸着,道:「姐姐,我和你一样,都十分为难啊!」

  慕容飞雪道:「你有什幺为难的?你是大辽景亲王王妃,又总掌大权,谁敢为难你?」

  萧绰叹道:「正是因为这样,我位高权重,一举一动都要招人猜忌,景亲王不能生育的事情,齐王耶律撒葛早就知道,现在他们兄弟形同水火,两人争权夺势,都想要继承辽穆宗的皇位,我要是做这种出格的事情,还有活路吗?」

  慕容飞雪点了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啊。」

  萧绰摇了摇头,道:「这真让我为难,我真想将这个孩子打掉算了……」

  「不可以!」

  六郎再也忍不住,一个箭步冲出来,顿时吓了慕容飞雪与萧绰一大跳。

  六郎神情略微惊慌,上前抱住萧绰道:「萧绰,这可是我的孩子啊!你怎幺能将他打掉?」

  见是六郎,萧绰顿时鬆了一口气,马上沈下脸,道:「都是你,害得我有国难奔,有家难回,整天提心吊胆的,防着这个,防着那个…… 」

  六郎抚着萧绰那微微隆起的肚子,道:「怎幺会这样?难道你的家人也不支持你?」

  萧绰正色道:「我父亲乃是大辽重臣,北院监察掌院,而且萧家在大辽是最大的名门望族,我可以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要是被人知道和别人偷情,还怀上野种,整个家族都会跟着遭殃的,呜呜!」

  说着,萧绰伤心地哭泣着。

  六郎闻言,不高兴地道:「什幺话?我的孩子就是野种吗?」

  说着,六郎又安慰着萧绰:「你啊,就是想得太多了!现在木已成舟,孩子已经有了,难道你不想将他生下来吗?为了一个虚名的王妃,就甘心丧失做母亲的权利,那样的话,你会更后悔的!」

  六郎停顿了一会儿,看了慕容飞雪一眼,令慕容飞雪脸不由得一红。

  六郎继续道:「你看看我大嫂、你的表姐,为了要孩子还不是放弃这一切,就只是为了做母亲!萧绰,你要想开点,不就是怕此事败露,会威胁你们萧家在大辽的地位吗?假如有一天,我的大军踏平大辽的草原,你还会这幺想吗?」

  「我……我其实很喜欢这个孩子。」

  这时,萧绰终于倾吐真言。

  六郎将萧绰搂在怀中,道:「我知道,你在大辽的处境十分尴尬。萧绰,是我不好,我佔有你的身体,让你为我怀上我的骨肉,我却没有办法照顾你,但你可以带着你的父母到飞虎城啊!我可以保护你,而且我们有这幺多兵马,难道还怕辽穆宗来吗?」

  萧绰摇了摇头,道:「六郎,事情不像你想得那幺简单。萧家共有上千人,甚至好多人都在大辽担任要职,就算我有三寸不烂之舌,也不能一一说服他们啊!可要是我因为这件事出了意外,这些人肯定是要受到株连的。」

  六郎点了点头,道:「你说得有理,可我们总不能让我们的孩子白白牺牲啊!」

  萧绰焦急地说道:「我这不是正在想办法吗?」

  六郎道:「原来,你本来就不想打掉孩子啊!」

  萧绰「哼」了一声,道:「你这个没良心的,要想动我的孩子,除非先要了我的性命!」

  说着,萧缚的眉宇间杀气腾腾,摆出一副要和谁拼命的架势。

  虽然六郎挨了骂,但内心却很高兴,忍不住在萧绰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道:「原来你这幺爱这个未出世的孩子啊!我支持你,谁要是敢动他的主意,我和你就跟那个人拼命。」

  萧绰杀气一收,表情变得温柔,靠到六郎的怀里,道:「六郎,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可我真的很为难,齐王现在大权在握,就连皇上也听他的话,而景王本来就懦弱,加上现在有些自暴自弃,所以我在朝中的地位岌岌可危,我甚至怀疑齐王想要对我们下 毒手。」

  慕容飞雪道:「一母同胞,真的会这样绝情吗?」

  萧绰道:「辽穆宗年事已高,加上他没有子嗣,所以急着要立下储君,而能够继承皇位的三个人,除了齐王耶律撒葛和我那没用的相公,再来就是赵王耶律洪多。而以目前的形势看,齐王即位的可能性最大,但宫廷自古多争夺,历朝历代中,哪位皇帝夺位不杀几个亲兄弟?如果不杀,他能够得到皇位吗?」

  六郎道:「不错,唐太宗在即位时,不就一口气杀了他两个亲兄弟,所以要想成就大业,就必须心狠手辣。」

  萧绰继续道:「辽穆宗即位时也是夺权,他一口气杀了他四个兄弟,才保住今日的江山,而齐王耶律撒葛比起他这个叔叔,更是有过之而不及,所以景王和赵王都是他的眼中刺、肉中钉,他早就想先拔而后快。」

  六郎吁了一口气,道:「萧绰,那你为什幺不先下手为强?先乾掉耶律撒葛和耶律洪多,那你们萧家不就高枕无忧了吗?」

  萧绰道:「这谈何容易?耶律撒葛并非没有脑子的人,在我创建黑虎堂,培养势力的同时,他也在南院创立飞鹰堂,并网罗大批高手,尤其是他的两个军师都是修罗界一等一的高手,而且耶律撒葛是大辽的兵马大元帅,兵权在握,想打倒他,那谈何容易?」

  六郎道:「这耶律撒葛真是欺人太甚!假以时日,还是等我亲自出马收拾他。」

  慕容飞雪问道:「萧绰,那你打算怎幺办?总得想个办法啊!要不你就乾脆失蹤,然后住到飞虎城,等把孩子生下来后,你再回去。」

  六郎道:「这个主意好。」

  萧绰摇头道:「现在大辽的皇帝已经不信任我,而我猜想这和耶律撒葛有关係,因为程世杰的事情本来是由我全权定夺,可现在皇帝不让我再管这件事,恰逢北方蒙哥尔汗部落叛乱,我不日即将奉命前往北方,协助赵王耶律洪多平乱。」

  六郎担忧道:「好容易才相见,那我岂不是又看不到你了!再说,你肚子的孩子怎幺办?」

  说着,六郎抚摸着萧绰的肚子。

  萧绰道:「十月怀胎,现在还没有到纸包不住火的时候,而且快进入冬天了,衣服穿厚一点,谁会注意到?」

  六郎不放心地道:「就你一个人远赴遥远的北疆吗?但我不放心啊,要不我陪你一起去。」

  萧绰道:「六郎你可是身负重任,更是宋太宗跟前的红人,他 还指望你帮他,我哪里敢劳驾?」

  六郎道:「你这分明是在挖苦我,我偏要跟你一起去。」

  萧绰道:「但你若是一走,边关将会群龙无首,这会让耶律撒葛有机可趁,反之你要是长时间驻守在这里,倒是会让耶律撒葛十分头疼。现在辽穆宗已经回去黄龙府,军政大权全交给耶律撒葛处理,你的出现打乱他的计划,而程世杰也因此无法跟他相呼应,加上粮草无法供应,耶律撒葛很有可能无法再继续拖下去。」

  六郎惊讶道:「想不到我的存在竟然这幺重要!」

  萧绰点了点头,道:「可不是!你佔据飞虎城、卧牛关和解塘关,将程世杰的大军正好堵在山西,而耶律撒葛没有十足的胜算,根本不敢贸然进兵。」

  慕容飞雪问道:「那程世杰为什幺没有动静?」

  萧绰道:「程世杰向来都是喜欢沾光。以前他与我合作时,我许给他的条件比较令他满意,但现在换成耶律撒葛,却让他感到不满意,所以他不想出兵,儘管他很想报一箭之仇,夺回三关,但程世杰不甘心被耶律撒葛利用。据我所知,程世杰已经秘密联繫西凉节度使李德明,他很有可能会依附李德明,然后藉由回鹘的强大实力来争霸中原。」

  六郎骂道:「这个程世杰真是只老狐狸,今天投降这个,明天投降那个,还要不要脸啊?」

  萧绰继续说道:「耶律撒葛有可能会向大宋求和,但也不排除他心怀鬼胎,另外有什幺阴谋诡计,总之你们要小心应对,不可草率行事。我来飞虎城时,见你们的城防做得很好,而这将是对抗耶律撒葛的优势,千万不要与他大阵地战,不是我长他的威风,灭你的士气,而是大辽的铁骑天下无敌,真要是在沙场上对决,你这几万名人马,恐怕连半个时辰都撑不住。」

  六郎惊讶道:「这幺厉害?」

  萧绰道:「大辽的铁骑虽然强大,但易水之南的河流湖泊纵横交错,尤其过了黄河后,长江以南更是水域连天,所以骑兵再厉害也是寸步难行。所以大宋和大辽,谁都休想轻而易举的消灭对方。」

  六郎道:「萧绰,听你这幺一说,我明白了……」

  萧绰问道:「你明白什幺了?」

  六郎的双手攀上萧绰的玉乳,笑道:「天大地大不如我大,就让那一帮王八孙子打吧,我们就坐山观虎斗,今朝有酒今朝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萧绰气道:「你在胡说八道什幺啊?」

  慕容飞雪笑道:「妹妹,他的意思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和你分别这幺久,讲一堆无聊的国家大事,又不能左右天下,那还不如……」

  萧绰推了慕容飞雪一把,又羞又怒地道:「姐姐,你在胡说什幺啊?」

  六郎却将嘴巴凑上来,亲了萧绰后亲慕容飞雪,对着她们道:「我就是这个意思。萧绰,自从易水分别后,我可是想死你了,要不是因为我们的立场不同,大宋和大辽形同水火,我就到你那里找你了!告诉我,你有想我吗?」

  萧绰含羞带怯地道:「没有,我想你干什幺?」

  六郎哪里会相信,手顺着萧绰的腰带摸进去。

  萧缚咯咯笑着,阻止六郎的动作,道:「六郎,不要嘛,姐姐在这里。」

  慕容飞雪笑道:「妹妹,记得当初你可是对我高谈阔论,讲得头头是道,怎幺今天却矜持起来了?是不是嫌六郎不够主动啊?」

  说着,慕容飞雪居然帮助六郎将萧绰身上的衣服脱个精光。

  萧绰道:「姐姐,想不到你比我还要开放啊!」

  慕容飞雪道:「不许取笑我,我也是没有办法,自从跟这小坏蛋在一起后,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说着,慕容飞雪脱光身上的衣服。

  这时,六郎与慕容飞雪、萧绰调笑着搂抱在一起。

  萧绰的身体极为动人,那水汪汪的眸子春情四溢,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美艳而妩媚,而那藏在其中的一丝幽怨让六郎大为怜惜,不由得将她搂在怀中,道:「宝贝,今天你想怎幺来啊?」

  萧绰幽怨道:「亏我还日夜担心你,想不到你天天沈醉在美人窝,背着我找这幺多美貌女子,是不是早把我忘了?」

  六郎揽着萧绰的腰,另一只手抚着她的粉背,并用头摩擦着她的前额,柔声道:「我怎幺会忘了你呢?虽然说我身边有几个美女,可哪一个比得上你聪明美貌呢?那一个比得上你武功高强?我在大宋也不好混啊!要是不培养一批自己的势力,人人都想骑到我头上,而现在我手中有兵有将,谁还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说着,六郎爱抚着萧绰那对丰满的酥胸。

  萧绰感受着六郎的抚摸,手轻轻打了六郎的肩膀一下,娇嗔道:「讨厌!即使你想扩充实力,也犯不着找这幺多美女啊?听说在卧牛关还有一批?」

  「啊?」

  六郎愣了一下,看了慕容飞雪一眼,见她掩口偷笑,知道一定是她洩密,想了想,便道:「萧绰,我这也是在为你着想啊!你想想,我现在不但武功高强,那方面的技巧更是炉火纯青,一般人根本招架不住,不给你找几个帮手,这往后的日子,你可不好过啊!」

  萧绰不屑地说道:「吹牛!」

  六郎道:「看来你还是不相信我的本领,那看我做给你看。」

  六郎施展出浑身解数,大手在萧绰的酥胸、纤腰、丰臀和粉背间游走,并含住她那如珠玉般的耳垂,嘴中喷出的热气让萧绰不禁意乱情迷起来。

  「啊!」

  萧绰忍不住呻吟出声,身子则紧紧贴向六郎,由于长时间没有得到六郎的滋润,让她的身体十分敏感,只要六郎一碰到她,她的身子就会微微颤抖着,对六郎全无抵抗之力,身子更不停在六郎怀中扭动着。

  慕容飞雪甚至还当六郎的帮兇,一双玉手不断抚摸着萧绰那最为敏感的地带,让她获得更强烈的快感。

  「六郎、姐姐!你们别弄了……」

  萧绰娇喘不已,额头也冒着一层汗珠,双手则使劲地按着六郎的大手,眼底流露出一丝祈求。

  见萧绰那焦急的神色,六郎停下动作,只是搂着萧绰,突然他俯下身,耳朵贴在她那平坦的小腹上,道:「让我听听孩子有没有不乖!」

  看着像孩子一样的六郎,萧绰脸上流露出一种母性的光辉,道:「你看你,孩子才多大?现在怎幺听得到?」

  「飞雪,萧绰的宝宝和你肚子的宝宝是不是一样大?」

  六郎的大手在萧绰的小腹上轻轻揉动着,并竖起耳朵凝神倾听。

  「当然,都是同一天因为你的关係才有的!」

  想到那一次的疯狂,慕容飞雪就满脸羞红。

  六郎在萧绰的小腹上倾听了一阵子,才 起头,看着萧绰……

  看着萧绰那艳光四射的美靥,萧绰眼底那癡迷的目光,让六郎体内的慾望彻底燃烧起来。

  而看到六郎眼底的熊熊慾火,萧绰也能感觉到身体在燃烧,美目似乎要溢出水,而身上那一抹淡淡的红色让她越显娇豔。

  「萧绰!我好想你,让我好好补偿和奖赏你一回吧!」

  看着萧绰那春情蕩漾的诱人模样,六郎心一热,大手随即探进她的双腿间,开始揉捏着她的香臀和玉腿内侧的沟山壑谷。

  「六郎!」

  萧绰紧紧搂着六郎,脸上如桃花般红艳,使劲地扭动着身子,酥胸摩擦着六郎的胸膛,道:「快给我吧!我等好久了。」

  六郎的大手在萧绰的下身活动许久后,才继续向上,他握住萧绰那丰满的双峰,含住那无比诱人的乳头,并轻轻吮吸着。

  萧绰顿时浑身一颤,发出一声声娇吟,吶喊道:「六郎,快啊,我等不及了。」

  说着,萧绰的玉手在六郎的胯间探索,体内的空虚让她只想让六郎尽快满足她的慾望。

  「六郎!」

  萧绰终于抓住六郎那滚烫的肉棒,接着她挺起酥胸任六郎玩弄着。

  「快给我!」

  说话间,萧绰双腿间流出了爱液,在在显示出她此刻有多幺空虚!

  「宝贝!」

  六郎向萧绰的下体一探,果然发现已经一片湿漉漉,而他再也无法忍受,随即分开她的玉腿,然后轻轻一顶,便进入那久违的私处内。

  「萧绰!」

  说着,六郎抓着萧绰那浑圆的香肩,两人就这样完全结合在一起。

  萧绰在六郎的撞击下,身子上下晃动着,那酥胸丰臀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而六郎的每一下都抵达她身体的最深处,那销魂蚀骨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在经历了一阵销魂蚀骨的缠绵后,萧绰被六郎送入巫山之巅,浑身酥软的她连声告绕:「六郎,你好厉害,我不行了,你饶了我吧!」

  六郎继续着动作,道:「那可不行,我还没有让你领教到我真正的本领呢!」

  六郎每一下的抽插,都让萧绰浑身颤抖,令她既是痛苦,又感到甜蜜,道:「我已经领教到了,你最棒了,我已经被你彻底征服了!你就让我休息一会儿吧,姐姐,救命啊!」

  慕容飞雪见状,便急忙过来,而六郎见萧绰已经招架不住,这才恋恋不捨的将肉棒从萧绰的体内拔出来,然后将慕容飞雪抱到萧绰的身上,便捧着慕容飞雪的美臀从后面进去。六郎不知道从什幺时候开始喜欢上这种姿势,尤其当骑在两个女人的身上时,那纵横驰骋的快感真是令他觉得爽快,尤其他身下的女人又是那幺出色。

  这时,萧绰趁机抚摸着慕容飞雪的一对玉乳,并仔细地把玩着。

  见萧绰那熟练的手法,令她十分快意,于是慕容飞雪道:「妹妹,姐姐诚心帮助你,你却趁机和六郎欺负我,你好没有良心啊!」

  萧绰却道:「谁叫你一开始就欺负我?我这个人恩怨分明,有仇必报,再说,你不是也很舒服吗?」

  这时,慕容飞雪因为六郎快速的进攻,根本无法和萧绰拌嘴,在连声娇吟中,玉臀一阵颤抖,就瘫软在萧绰身上。

  萧绰笑道:「姐姐你还真没用啊,这幺快就败下阵了!」

  慕容飞雪浑身仍在痉挛,那丰满的酥胸磨蹭着萧绰,断断续续的发出含糊不清的喃喃细语,微微喘着气,那模样 诱人至极。

  「飞雪!」

  六郎心中一荡,双手紧紧搂住慕容飞雪的蛮腰,让两人的身体再无一丝间隔,紧紧地贴在一起。

  「这样舒服吗?」

  六郎用力地向前顶,却不再来回抽插着。

  慕容飞雪娇喘着说道:「这样好舒服,你要是一动,我就受不了了。」

  六郎点了点头,用力地顶了一阵子,道:「可总这样我也不行啊,我现在浑身冒火了!」

  慕容飞雪道:「萧绰不是在下面吗?她武功比我好,你再找她吧!」

  萧绰急道:「姐姐!这怎幺能用武功来衡量呢?我不干啊!」

  六郎邪笑着,将那火热的肉棒转移阵地,道:「那可不行,我需要出火了!」

  说完,六郎开始狂轰乱炸起来,儘管萧绰武功卓绝,可实在缺乏经验,一开始能勉强支撑一会儿,后来就溃不成军,舒服得昏厥过去,而六郎趁机将滚烫的精液射进去。

  休息了一会儿,六郎便一手搂着一个美女,道:「萧绰,今后不管是大宋还是大辽,迟早都会臣服于你的膝下,我相信你,更会支持你!」

  萧绰心满意足地躺在六郎的怀中,玉手抚摸着六郎的肉棒,道:「六郎,你终于想通了,肯帮我征服天下了吗?」

  六郎点了点头,道:「我已经意识到权力的重要性,天大地大不如我大,做就要做最强的王者,但这句话不是说给我自己听,而是说给你听,我可以帮助你,让你做你想做的事情。」

  萧绰甜蜜的一笑,在六郎的脸上亲了一口。

  「以前我也错了,我本想帮助景亲王称霸大辽,可他的懦弱,让我好多的心血付之东流,他若是听我的话,二年前,足以取代耶律撒葛今天的位置,可他放不下手足之情。懦弱,始终成不了大事!我并不是教唆他杀兄弒父,而是教他学会自保,因为齐王一旦登基,不但景亲王不保,连我们萧家都会受到株连,我不愿看到这样的结果。」

  六郎道:「你想怎幺办?」

  萧绰说:「藉着平乱之名,我要在玉提关培植一个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势力,即使有一天,齐王登基,我也手握重兵,根本不用惧怕他。」

  慕容飞雪道:「这叫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六郎现在就是这样,萧绰,你是不是刚跟六郎学的?」

  萧绰笑道:「是啊!我来飞虎城后,发现你的军队十分特别,虽然战斗力不是很强,但军纪十分严明,尤其只听从六郎你的命令,所以我才有这个念头。」

  六郎道:「好啊!原来你跑到我这里来取经,既然你学会了,那你可要好好谢谢我啊!」

  这天晚上,六郎与萧绰一夜温存!

  第二天,六郎醒来时,慕容飞雪与萧绰已经穿戴整齐,而萧绰说马上要走。

  六郎见再留萧绰也没有意义,嘱咐了她一番后,就让慕容飞雪送萧绰出城。

  临去前,萧绰眼眶盈满泪水,冲到六郎跟前,献上深深一吻,大辽女子的率直让六郎感到热血沸腾,道:「萧绰,你只管放心前往,并在玉提关备好兵马,我必然会去帮助你收复蒙哥尔汗部落。」

  萧绰闻言与六郎洒泪告别。

  回到府邸后,六郎便先听了昨日的关于飞虎城的报告,然后让陆雪瑶安排今日的工作,便和众女一起吃早饭。

  慕容飞雪回来后,用眼神向六郎示意,萧绰已经离开飞虎城。

  六郎点了点头,心中略微感到一丝寂寞,回想着昨天与萧绰的缠绵,竟心驰神往,忘记吃早饭。

  虽然众女猜六郎有心事,但都不敢打扰他的思绪,唯有杨四姐看懂六郎的心事,在心中暗叹一声,推了六郎一把,道:「爹有可能这两天会护驾来飞虎城,我们应该準备一下。」

  六郎回过神来,点头道:「四姐,那由你亲自带一支人马到四平山迎接爹,千万不要让大辽有机可乘。」

  杨四姐领命,便与兰梦蝶带领一千兵马前往四平山。

  六郎又安排今天要做的事情后,便与陆雪瑶去看新军的对阵,在忙碌中,一上午就过去了。

  中午时,六郎接到探马来报,赵光义已经在潘仁美、王泽与杨令公的陪同下,离开瓦桥关,往飞虎城来了。

  六郎道:「皇上也不知道身上折了那根筋,非要到我的地盘上转一圈;是来给我们打气,还是不放心我握有兵权,偷偷来视察呢?」

  慕容飞雪道:「这两个原因都有可能,不过据我的分析,皇上应该是掌握到什幺情报,而想做出什幺决策,是不是正像萧绰说的那样,大辽已经想议和。」

  六郎愣道:「真会有这个可能?」

  陆雪瑶道:「根据我们掌握的情报,大辽这些日子已经停止前线的辎重补给,这表明他们确实有后撤的可能,毕竟六十万名大军的消耗非常大,大辽应该拖不起了,议和对他们来说也不失是一件好事。」

  六郎点了点头,道:「既然这样,我们就列队迎接皇上!传我将领列全队,出南门六十里处迎接皇上。」

  六郎亲自率领大军,来到飞虎城南防六十里处迎接赵光义,而一直等到天黑时分,才见到远处旌旗招展,接着是赵光义的御林军大队人马,人数大约有三、四千人,均是骑兵,中间有一辆金顶逍遥车,看样子就是赵光义,并在靠近六郎之前停下来,六郎便连忙下马,上前见驾。

  护卫军统领亲自打开车帘,而赵光义向外探了探身子,道:「爱卿不必多礼,我们到飞虎城再说话。」

  六郎起身,又见过杨令公和潘仁美,再看,四娘与杨家将也全都在,不由得心中暗道:这下可不好了,要是哥哥们见到嫂嫂们,由于长时间不见,非要亲近的话,那岂不是麻烦?

  六郎在前面带路,大队人马开入飞虎城。

  这时,六郎悄悄问慕容飞雪:「飞雪,坏事了,他们都来了,我们要怎幺办?」

  慕容飞雪处事不惊地道:「来就来,有什幺好怕的?」

  六郎将马缰扔给亲兵,凑到慕容飞雪的耳边,说道:「我怕你们让我做乌龟啊!」

  慕容飞雪掩口微笑,轻轻「哼」了一声,却未说话。

  六郎顿时心乱如麻,但这时杨令公道:「六郎,赶紧接驾啊!」

  六郎应了一声,便上前接驾,在与赵光义行过君臣之礼后,一行人进入将军府,六郎将已经準备好的上房当作赵光义休息的地方。

  赵光义入座后,潘仁美和杨令公则陪在两侧。

  六郎道:「皇上这次来飞虎城,不知所为何事?」

  赵光义哈哈笑道:「爱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辽军已经向朕求和了。」

  「真的?」

  六郎惊喜着拱手道:「恭喜皇上,辽兵罢战,实乃是惧怕我天朝神威,看来边关百姓又可以过一段安稳日子了。」

  赵光义点了点头,道:「现在太师 带领大军屯兵在四平山,朕与辽主将会在四平山签署罢战合约,宋辽议和后,爱卿就可以对付程世杰了吧?」

  六郎道:「皇上,程世杰尚还留有不小的实力,请皇上到时支援臣一支兵马,臣定能将程世杰绑至汴京问罪。」

  赵光义点头道:「太好了!到时朕自然会给你兵马,朕这次前来,就是来助威的,呵呵。」

  六郎连忙道:「皇上英明!」

  随后,六郎为赵光义準备晚膳,君臣一起用完晚膳后,就在飞虎城住一夜。

  【第十六集】第六章:血战金沙滩(上)

  第二天,六郎起床后,便赶紧安排军务。

  因为六郎要陪赵光义前往四平山,而事先六郎也想过这件事情,虽然众女都想跟,但他也不能全带在身边,于是六郎让慕容飞雪和陆雪瑶留守在飞虎城,他则带了杨四姐、苗雪雁、紫若儿和沈灵梅率领三千名飞虎军,护驾前往四平山。

  临行时,六郎见慕容飞雪拉着杨大郎在屋中窃窃私语,便过去偷听一下,原来是慕容飞雪担心有意外,就将她的袖箭装在杨大郎的衣服内,以用来防身。

  将大队人马送出飞虎城后,慕容飞雪看着离去的杨家诸将,心中百感交集,轻轻叹了一口气,便站在城楼上与大家挥手告别。

  大队人马浩浩蕩荡地前往四平山,而在来到四平山后,六郎等人与王泽会合。

  赵光义来到御帐内,文武百官则左右分列两边。

  今天是与大辽签署罢战合约的日子,赵光义便与众臣商议具体签署合约的过程和议项。

  这时,中军 报:「启 皇上,大辽特使到。」

  赵光义道:「还没有到签署合约的时间,辽人就来了,宣!」

  不久,辽国特使步入帐内,鞠躬道:「参见大宋皇帝陛下。」

  赵光义问道:「尊使,你们辽主曾经修书给朕,说要两国收兵罢战,并将于明日再此签署罢战条约,你今日前来,有何贵干啊?」

  辽国特使道:「宋主,我主近日不幸染上重症,特来让我告诉宋主,签署合约之事只能延期。」

  赵光义怒道:「此等国家大事,岂能儿戏?辽穆宗也是堂堂大辽皇帝,难道不知道君无戏言?」

  辽国特使道:「宋主息怒,我主也是情非得已,实在是重病缠身,难以公务,此等大事,又不方便委任臣子代劳,还请宋主海涵。」

  赵光义压住火气道:「辽穆宗好不应该啊!害朕在这里等他,而他一国之 君失信于人,以后还怎幺治理天下啊?」

  六郎道:「我看你们就是没有诚意,这合约不谈也罢,大不了咱们来场大决战。」辽国特使却道:「我主辽穆宗委託小臣前来,除了向宋主深表歉意外,还要小臣告诉宋主,辽主内心实在也不愿将这场战争继续下去,也早日盼望着与大宋签署合约,两国永结兄弟之好,刀枪入库,马放南山,天下自此再无战事,而两国百姓也因此安居乐业,可实在是身体不允许他前来四平山。辽主说,如果宋主愿意的话,就请移驾紫荆关,我主愿意在病榻上签署合约。 」

  赵光义听罢,沈思不语。

  潘仁美道:「皇上,辽人诡计多端,不可听信啊!」

  杨令公也道:「是啊,皇上不要信他,我们宁可回瓦桥关多等几日。」

  辽国特使叹道:「我主病情十分严重,也不知道哪一天能够康复,真要是就此一病不起,看来这边关的烽火就永难平息了。」

  赵光义想了想,道:「你回去 报辽穆宗,就说朕明日亲赴紫荆关,就在他的病榻前签署罢兵协议。」

  辽国特使微微一笑,道:「宋主真是爱民如子,为了两国早日的太平,那就有宋主了,我会马上赶回紫荆关做好一切準备,明日已时,在紫荆关恭迎宋主。」

  送走辽国特使后,赵光义对众臣道:「看来辽穆宗真有些不放心朕,将签署合约的地点改在紫荆关。」

  杨令公道:「皇上,也不能不排除辽穆宗有大摆鸿门宴的可能性啊!」

  王泽道:「我们不是早就準备好第二套方案了吗?」

  赵光义笑道:「太师果然是料事如神,快宣杨大郎晋见。」

  不久,杨大郎从外面阔步而入,六郎顿时吃了一惊,原来大郎穿上皇袍,而他从外面进来,还如同另一个宋太宗驾到,而六郎略感吃惊的同时,也隐隐有种那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赵光义笑呵呵的让开位置,并让杨大郎上座,他则坐于杨大郎身侧,问道:「诸位爱卿,你们看,我们两个像不像啊?」

  王泽道:「皇上,简直是像极了,甚至可以达到以假乱真的境界,明日就可以让杨将军代劳皇上,去紫荆关会一会辽穆宗。」

  赵光义对杨令公和潘仁美道:「两位爱卿,明日就由大郎代朕前往紫荆关,你们就和杨六郎将军率兵保护,到了紫荆关后,就见机行事,如果能够顺利签下合约最好;如不能签下合约,则说明大辽根本没有诚意,你们尽可指挥大军,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六郎、潘仁美与杨令公道:「遵旨!」

  赵光义又道:「这次朕带了十万大军驻扎于此,明日就分兵于此,朕分给你们两万名大军,而朕亲率另外八万名大军,在此接应列位爱卿,你们还有什幺异议?」

  潘仁美道:「那咱们就按照计划行事,我们走后,还请皇上保住龙体。」

  潘仁美、杨令公、六郎与杨大郎出了御帐,来到另一间大帐。

  四娘带着杨四姐、苗雪雁、紫若儿、沈灵梅、杨二郎、杨三郎、杨七郎,还有潘豹前来议事。一杨四姐一看到杨大郎,顿时吃了一惊,端详了好半天,才认出穿着龙袍的皇上是杨大郎,不由得笑道:「大哥,你这个样子,让我们如何叫你啊!」

  杨大郎一本正经地坐下,道:「诸位爱卿,有事奏来,无事捲帘朝散。」

  沈灵梅忍住笑,道:「大哥你还真像皇上啊。」

  杨七郎上前施礼道:「大哥,我现在只是个小小的营统领,你是不是给我也封个像六哥一样的大官来玩?」

  六郎摸了杨七郎的头一下,道:「不要胡闹了,现在我们先商议正事。明日的紫荆关之行或许是龙潭虎穴,不要将辽人想得太简单,我们还是好好商议一下明日的计划。 」

  杨令公点头道:「紫荆关此行已经不容改变,我和潘大人先前有就紫荆关一带的地理位置研究一下,大家来看看。」

  杨令公打开地图,手指着紫荆关前的大河,说道:「这是拒马河,此河现在水势湍急,距离紫荆关有三十里路程,辽军若是真有歼灭我们的想法,那幺这道拒马河上的两座大桥,将会是两军大战的地方。」

  六郎道:「紫荆关有六十万名辽兵,我们只带一万名兵马,真要是在谈判途中发生变故,我们也不可与辽兵硬拼,像是要想办法保存实力,争取杀出紫荆关,只要顺利强渡拒马河,那里距离四平山已经不远,咱们便可以与皇上的兵马会合,这时再与辽兵决战也不迟。」

  杨令公点头道:「所以拒马河上的这两座大桥,我们务必要坚守住。」

  潘仁美道:「令公,诸将都在这里,你就分兵派将吧!」

  杨令公道:「好,明日我们率领一万名大军赶赴紫荆关,到拒马河时,沈灵梅和二郎你们就带领三千名兵马,坚守住第一座大桥,这座桥也是我们的必经之处。」

  沈灵梅和杨二郎领命。

  杨令公又道:「还有就是这第二座大桥,在前一座大桥的东面三里之处。紫若儿你和三郎也带三千名兵马守在桥边,以确保大桥安危,一旦双方开战,在我军没有全部撤离到拒马河南岸的情况下,你们一定要守住这座大桥。」

  紫若儿和杨三郎也领命。

  杨令公又道:「梦萝,你马上的功夫好,明天你带领三千名轻骑,驻扎于拒马河北岸金沙滩一带,随时準备接应。」

  杨四姐道:「爹爹,你给我三千兵马,那你们身边只剩下一千人了。」

  杨令公道:「我们明着是去签署合约,就算知道大辽要使阴谋诡计,也不能带领大军开入紫荆关啊!再说,真要是打起来,将一万名大军全带入紫荆关也不可能,即使大辽同意,也起不了遏止大辽的作用。不如坚守住外围,以防不测,ぉ如果真要是发生意外,我们兵贵神速,及时杀出紫荆关也不是什幺难事。」

  杨令公安排完毕后,又问潘仁美「大人还有什幺要补充的没有?」

  潘仁美道:「就依令公这套方案,我们潘杨两家联手,看看辽人到底会拿出什幺鬼名堂!」

  明日紫荆关之行的计划就此定妥,众人解散后,六郎回到他的营帐,而杨四姐见他闷闷不乐,问道:「六郎,你是不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不高兴啊?」

  六郎摇头道:「不是,明日前往紫荆关,吉凶难料,我为这件事担忧啊!」

  杨四姐道:「怕什幺?当初你去太原会程世杰的时候,身边不是只有千百名人马吗?现在虽然说是去会辽人,又没有像大嫂那样的高手帮忙,可不是还有我们吗? 」

  苗雪雁道:「是啊,六爷,你就放心好了,大不了咱们和辽军拼个你死我活。」

  六郎道:「我真的担心会有事情发生,我有一种预感,明天之行,势必充满杀戮。」

  沈灵梅和紫若儿都劝六郎不要灰心,道:「爹不是早就布置好兵马接应吗?六郎你不要害怕,我势必帮你守住大桥,再说辽军也未必就会像我们想像的那样啊! 」

  杨四姐说道:「是啊,萧绰不是说辽军有意求和吗?最近他们都停止对紫荆关的粮草补给了。」

  六郎点头道:「但愿如此,今日我们要养精蓄锐,明日兵发紫荆关。」

  次日清晨,四平山宋军大营。

  「砰!砰!砰!」

  三声号砲,随即一大群飞鸟从栖息的山林间惊惶地飞起来,并穿过初升的朝阳。

  而在嘈杂的鸟叫声消失后,一切又归于沈默。

  杨大郎这假宋太宗披挂整齐后,坐上逍遥马,在杨令公和潘仁美以及六郎的陪同下,大军启程。

  杨四姐率领三千名龙虎卫骑兵列队奔驰,掀起滚滚烟尘,隆隆的马蹄声夹杂着刀剑的铿锵声,在众多战马喷出的气雾中直奔着拒马河而去;骑兵后面是沈灵梅和紫若儿带领的步兵,沈重划一的脚步和着同样节拍的铠甲震动声,如远山渐进的闷雷,势如破竹地在一望无垠的原野上滚动。

  肆虐的山风捲动着队伍脚下的尘土,腾腾的热气从铠甲中流出,而那黑色的战旗迎风招展,红色的旗旌尤为醒目,旗面上是红色的大字「宋」最后出发的是御林军组成的仪仗队,约有千百匹战马,喷着响鼻,朝着拒马河一路奔驰。

  在来到拒马河后,前方的探马尚未发现辽军的动静。

  杨四姐骑马回来,道:「爹,前方已经是拒马河,我军是否渡河?」

  杨令公看了看宽阔的河面,对沈灵梅、紫若儿、杨二郎和杨三郎道:「你们在此分兵,坚守两座大桥,其余人等则随我们渡河,直往紫荆关。」

  过河后,杨四姐将三千名龙虎卫轻骑兵驻扎在金沙滩,接着杨四姐传令,三军将 士不能卸甲、不能离鞍,随时等候紫荆关的情况。

  六郎将信号弹收好后,双方以信号为约,只要紫荆关发生意外,杨四姐就会带领骑兵前往接应。

  六郎带领大军直达紫荆关城下,城内三声炮响,随即城门大开,一队人马便出来迎接,为首者身高过丈,虎背熊腰,身穿黄金甲,外罩滚龙袍,来至近前,下马后,朝着杨大郎单手托胸施礼,道:「尊敬的大宋皇帝陛下,在下辽国南院大王耶律撒葛,奉我辽主旨意,前来迎接宋主,请宋主进城。」

  大郎点了点头,道:「大王辛苦了,前面带路。」

  耶律撒葛上马,随即带领宋军进入紫荆关。

  六郎观察着四周,发现把守紫荆关南门的辽军,都面色沈重,暗敛几分杀气,看来他们早就做好準备,今日的紫荆关必然是传说中的鸿门宴。

  六郎对苗雪雁低声道:「燕子,看辽军的样子,可不像是要跟咱们谈判,做好準备吧!」

  苗雪雁点了点头,道:「六爷,程世杰那里也是重兵把守,我们不也成功突围了吗?我会小心的,到时你也要保重。」

  来至紫荆关的大帅府前,耶律撒葛下马,过来道:「前面就是本王的帅府,我主辽穆宗现在就在里面养病,签署合约的地点也就在这里,请宋主下马。」

  杨大郎微笑着下马,在众将的前呼后拥下进入帅府,而杨七郎和潘豹则率领御林军驻扎在帅府外。

  在进入帅府的正堂后,分宾主落座,耶律撒葛随即吩咐备茶。

  杨大郎问道:「耶律大王,听说辽穆宗不幸身染重疾,朕既然来了,理应探望辽主啊。」

  耶律撒葛道:「多谢宋主好意,我代表我主辽穆宗深深感谢宋主,可我主辽穆宗的病情实在很严重,现在正在接受御医的诊治,我们先用午膳,然后我再带你去见我主签署合约,如何?」

  杨大郎看了看杨令公和潘仁美,见杨令公点头,杨大郎对耶律撒葛道:「那就依大王之见。」

  这时,六郎感到很担心,他看了看帅府正堂的架势,耶律撒葛身边全都是满脸杀气的将官,只有少数一、两个文臣,而在黑风寨与他交过手的萧尔丹和阿纳乌龙都在场,另外耶律撒葛身边还有一个满面凶光的胖和尚,看样子绝非善类。

  六郎端起茶水看了看四周,悄悄对杨令公说道:「爹,这里的气氛明显不对劲,我觉得我们的处境十分凶险啊!」

  杨令公点头道:「我也看得出来,但既来之,则安之,我们见机行事。」

  这时,酒席已经备好,而穿着妖娆的契丹女子手托着铜盘,将一道道的菜餚端上来,而耶律撒葛则陪着杨大郎边说边吃。

  耶律撒葛端起酒盅,道:「宋主,这两年,宋辽之间战争不断,消耗巨大,而两国的百姓更是深受战乱之苦,今日罢战合约一旦签署,两国百姓就从此脱离水深火热了!」

  杨大郎道:「此乃大宋之幸甚、大辽之幸甚,更是天下之幸甚。耶律大王,我们早就应该如此了。」

  说着,杨大郎与耶律撒葛对饮一杯。

  耶律撒葛道:「既然宋主诚意求和,那幺我还有一事相求,若宋主答应,我们即刻就去见我主辽穆宗。」

  杨大郎问:「何事?耶律大王请讲。」

  耶律撒葛道:「这次战争前夕,宋军一共投入三十万名兵力,我说的可是事实。」

  杨大郎看了看潘仁美。

  潘仁美道:「没错,不知道这与合约有什幺关係?」

  耶律撒葛笑了笑,道:「而我大辽为此投入六十万名兵力,这是不是事实?」

  六郎忍不住道:「是事实,但那又怎样?」

  耶律撒葛冷哼一声,道:「协议,宋主都看过了吗?」

  杨大郎道:「朕都亲眼看过了。」

  耶律撒葛道:「那宋主是否全部同意?」

  杨大郎有些不高兴地道:「耶律大王是否明知故问?朕要是不同意,会来紫荆关吗?」

  耶律撒葛道:「那就请宋主看在我大辽比大宋多动用三十万名兵马的分上,赔偿我大辽粮食三十万石、铜钱三百万贯,这就是今日的附加 条件。」

  杨大郎顿时恼怒道:「协约中根本没有这一项,你这是强词夺理,难道你们要出尔反尔?」

  六郎忍不住站起身,道:「你这蛮王想不到比我还不讲理,我们凭 什幺给你们这幺多钱?照你的话来说,辽兵只不过是比宋兵多三十万,那好,我们大宋有的是精锐之师,马上率领六十万大军前往瓦桥关,那你大辽是不是应该将那三十万石粮食和三百万贯铜钱倒赔给我们?」

  耶律撒葛冷笑道:「将军想的真简单,你当我这紫荆关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再派六十万名大军也不能改变你们在紫荆关的处境,若是这合约牵不了,那你们就準备在紫荆关养老吧!」

  杨大郎气道:「你这蛮王果然不讲道理、言而无信,我看这罢战协议不签也罢,众位卿家,我们走!」

  还不等众人站起身,一对辽军锦衣卫已经手持刀枪冲进来,并守住门口。

  耶律撒葛又是一声冷笑,道:「我不是说过吗?合约没签好,你们就休想离开。」

  大郎顿时气愤不已,知道今日免不了一场火拼,想他在杨家身为长子,却最为懦弱,眼看其他兄弟一个比一个有出息,而他身为兄长,脸上既是有光,但又惭愧。又想起数日前,慕容飞雪不让他亲近,分明是有些嫌弃他过于懦弱,而今日他替赵光义来到紫荆关,本想出人头地一回,想不到却遇上这种事。眼看和谈之事无望,那他何不趁此良机,干掉耶律撒葛,就算签不了合约,也能扬大宋军威,传为佳话。

  大郎盯着耶律撒葛,脸上的肌肉开始颤抖。

  耶律撒葛看出杨大郎的不满,冷笑了一声,道:「宋主,你的意下如何呢?千万不要为了区区几百万钱而伤了你我双方的和气。」

  杨大郎虽然武功不好,但并不是一点都不会,而且慕容飞雪临行时为他安装袖箭,而他在昨天晚上时,也在营帐中内练习了数遍,此时他已经下定决心,要用袖箭射杀耶律撒葛。

  杨大郎盯着耶律撒葛那张冷笑的脸,慢慢的 起左手,手指着耶律撒葛,愤恨地道:「耶律大王,你好不知道羞耻!」

  说着,杨大郎调整好袖箭发射的角度,猛然用右手拍动发射机关,就听嘎吱一。声,一道寒光射向耶律撒葛。

  六郎不知道杨大郎暗藏袖箭,而他正準备缠着耶律撒葛,以拖延一下时合,再等他发出信号后,就想办法逃出帅府,然后杀出南门。想不到杨大郎却动手了!

  随着那道寒光,耶律撒葛「啊!」

  的发出一声惨叫,就倒在地上,顿时场面一阵大乱,而辽军的锦衣卫也随即冲上来。

  六郎喊道:「事已至此,大家动手,跟他们拼了。」

  杨令公与四娘各自抽出宝剑,踢倒面前的桌子,而潘仁美也亮出宝剑,他们身边也各带数名武功高强的副将也纷纷冲上前,而待在庭院的百十名御林军高手也已经听到声响,在院子与辽军锦衣卫展开混战。

  六郎见耶律撒葛中箭,虽然杨大郎得手,但处境却极为危险,因为他们的座位在上垂首,与他相距有一段距离。

  杨大郎在射中耶律撒葛后,还未来得及欣喜,就被沖上来的耶律撒葛亲兵团团围住,十几柄长矛一起刺向杨大郎,而虽然杨大郎奋力抵挡,但奈何手中没有武器,加上武功平庸,结果就被那些辽军锦衣卫用长矛刺入胸口。

  六郎奋力杀向杨大郎,虽然杀散辽兵,但杨大郎已经躺在血泊中,生命垂危。

  杨令公和四娘挥剑砍倒辽军后,随即冲上来。

  四娘见大郎身重数刀,已经气若游丝,顿时扑上前,呼道:「大郎!」

  在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只见三名辽军左手持藤牌,右手持短刀,使出地躺刀,朝着苗雪雁下三盘奋不顾身地攻入,而阿纳乌龙则一个雄鹰在天,将身形跃起,手持着无极短剑袭击苗雪雁的头顶,更有十余柄长矛从后面刺向苗雪雁。

  苗雪雁见辽军高手围攻她,而且出手狠辣,快如闪电,在急忙倒踩七星步,身形急退的同时长剑向后挥,使用千巖竞秀,挽起激浪剑花,剑光如孔雀开屏般化成一道剑墙,将长枪和短刀尽数挥开。

  六郎见苗雪雁受到围攻,随即昇华元神,一记霹雳雷霆诀向上方打出,逼得阿纳乌龙淩空倒捲,全身而退。

  苗雪雁长剑一招望穿秋水,将偷袭六郎的萧尔丹逼退数步,两人联手砍到一片辽军,随即冲到杨令公身边。

  这时,杨令公的前方受阻,潘仁美的两名副将战九天玄佛,结果仅三招,就被他用雷霆大手印一掌击毙,而潘仁美另一位爱将成越喊道:「大人,你们快走,这里交给末将对付。」

  成越与他的四个弟子都是使用双手武器,兵器名叫闪电风火刺,这种兵器如果运用妥当,甚至在多人配合的情况下,威力将会大增。

  五个人、五把刺,就如同五条难缠的狼般困住九天玄佛。

  这时,帅府大门外一阵混乱,只见杨七郎手舞着镔铁枪,潘豹则挥舞着熟铜大棍杀进来,两人都是力量型猛将,一路杀进来,辽兵竟不能阻挡,纷纷散开。

  见到有通路,潘仁美喝道:「大家不要恋战,速退!」

  杨令公和四娘急忙与潘仁美往外冲,眼见已经冲出大门,九天玄佛怒吼道:「混账!胆敢拦我路,修罗冥界波!」

  就见九天玄佛的头顶黑云叠起,瑞彩千条,顷刻间出现十条狰狞巨龙,张牙舞爪间,释放出成千上万条相貌兇恶的鬼魂,将距离他稍近的宋兵与辽军尽数放倒,而成越五人虽然奋力劈斩袭向他们的鬼魂,却被那十条恶龙将身子裹住,随即甩出去……

  苗雪雁见九天玄佛头顶蒸腾的十道黑龙,知道遇到修罗界的至尊级高手,而在他使出修罗冥界波的剎那,苗雪雁仗剑护住六郎和她自己,随即用天山御剑最为高超的防御「佛光剑影之卸刃」将那些鬼魂尽数斩倒,然后她趁机拉着六郎逃往大门,道:「六爷,快走,这个妖僧太厉害!」

  六郎现在基本上懂得如何识别修罗界高手,那就是看他发功时头顶上有多少条龙,心想:好家伙!有十条恶龙,比我高三个级别,我还是走为上策。

  这时,成越的四个弟子当场毙命,而成越被九天玄佛的恶龙击中,奄奄一息,潘豹与他颇有感情,见成越受伤,随即抡起熟铜大棍,就朝九天玄佛砸过去。

  九天玄佛自认为他神功盖世、所向披靡,宋军必然会全部丧命于当场,却没想到还漏了几个,尤其居然有人持着棍子砸他。

  九天玄佛尚在得意时,并没有加以防範,加上潘豹的速度快,一棍正砸在九天玄佛的天灵盖上。

  潘豹顿时高兴不已,他没想到九天玄佛会被他打中、九天玄佛顿时疼得怪叫道:「可恼!」

  说着,九天玄佛大手一挥,一条黑龙随即将潘豹甩出去,便撞在大门后的立柱上。

  潘豹顿时吐出一口鲜血,骂道:「狗娘……狗娘养的,居然……打豹爷!」

  刚骂一句,潘豹就觉得后背一凉,竟是一柄长矛从后面穿入。

  成越叫道:「少爷!」

  说着,成越奋力地挥动着右臂,将手中的刺掷出去,便将袭击潘豹的那名辽军杀死。

  潘豹知道自己绝对走不了,见潘仁美和六郎已经冲出大门,他一咬牙爬起身,用力推动帅府的大门,而成越而帮着关上另一道大门,随着吱呀的巨响,潘豹吐着鲜血喊道:「姐夫……豹爷走不了了!好好……照顾我爹!」

  六郎猛然回头,就见潘豹与成越浑身是血,奋力地关上大门,将辽军尽数堵在门内,接着便是一阵惨叫声和兵器乱砍下的声响。

  六郎叹了一口气,知道潘豹难逃一死,挥剑砍倒几个辽军后,便与杨令公和四娘会合,然后亲兵拼死保护他们上马,便沿着大街沖向南城门。

  这时,六郎趁机发射出信号弹,便与苗雪雁断后,辽军也纷纷上马追赶,而通往南门的路并非畅通无阻,由于杨七郎神勇,一柄八十斤重的点钢枪,并施展着杨家枪,竟杀得辽军不能阻拦,并一个个地倒下。

  在经过一路的浴血奋战,六郎等人终于杀到南城门,这时,守着南门的辽军见事情不妙,开始往下落千斤闸。

  杨七郎催马杀至近前,大枪挑翻一个辽兵,见千斤闸已经落下,喝道:「爹,大家速速出城!」

  说着,杨七郎将战马向前一催,来到千斤闸下,便将大枪放下,双手拖住徐徐降落的千斤闸,然后双臂用力,大喊道:「快走!」

  潘仁美带领十余骑率先通过城门,而杨令公和四娘随后赶到,见杨七郎力托千斤闸,杨令公只能含泪道:「好样的!」

  说着,杨令公急速出城,等到断后的六郎和苗雪雁来至近前时,突然远处飞来两枝暗箭,其中一枝正射在七郎的后背,儘管杨七郎穿着衣甲,利箭还是深入肌肤,令他疼得一哆嗦,差点鬆手。

  六郎心中一震,与苗雪雁冲过千斤闸,勒住战马,喝道:「老七,快点脱身!」

  杨七郎吐了一口鲜血,刚想说话,却因为双臂举着千斤闸,正要张嘴说话时,又有一枝暗箭飞过来,正中杨七郎的后背。

  杨七郎只觉得眼前一黑,手上一鬆,千斤闸竟以泰山压顶之势直落而下,就见杨七郎连人带马被斩成两段。

  四娘看杨七郎惨死,痛呼道:「我儿!」

  说着,四娘昏厥过去,随即跌落于六郎含着眼泪,赶紧上前护住四娘。

  这时,城外炮响连天,早就埋伏好的辽军漫山遍野地杀过来,很快就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包围圈,将这百余名兵马围困在其中。两个儿子惨死,让杨令公红了眼睛,手中长枪一舞,道:「诸将士,今日我们浴血沙场、奋勇杀敌,以报皇恩浩大,大家跟我上,和辽人拼了。」

  潘仁美也得知潘豹已死,便红着眼睛挥舞着宝剑,道:「大将宁死阵前,不死阵后,冲啊!」

  杨令公与潘仁美率领着百余名骑兵,朝着刚列好的辽军大阵冲过去。

  儘管杨令公神枪无敌、儘管追随他的将官身经百战,但以区区百余骑兵来冲击数万名辽军的阵型简直如同蝼蚁撼树般,虽然很快倒下数百名辽军,但辽军本阵型根本就没有产生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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